明天再说吧。”
唐涧问:“住哪啊,与兄弟们住在一处?”
沈元州看了看薛凌,又看那七八个影卫,道:“这样,来者是客,先往后院住几天,等相熟之后,再看。”
唐涧称好,左右看了看道:“诶,那胖子呢?”
沈元州指了指里头偏屋,道:“忘了,他也一并住着吧。”又与薛凌道:“是你带他来的吗?有心了。”
“是他带我来的。”
沈元州只当她谦辞,交代唐涧快些领人去歇下,不忘跟薛凌道:“许多屋子久久空着没住人,可能生了霉气,且担待一下,明日再命人打理。”
他自问心正,当年沈家对薛宋案全无愧疚,今日又和薛凌成了同病相怜人,自个儿说是称王,来日未必说不得开朝,自己早晚要杀进京去,薛凌来投奔自己,乃是同仇敌忾,理所应当。
薛凌回了声无碍,唐涧进里屋喊了陈泽出来,领着一行人往后院去。几个走廊后,离沈元州已有老远,薛凌方将手中锦囊还与薛暝拿着,身份这种事,今晚算是暂时瞒过去了。
陈泽且走且看,不停问是什么地方。唐涧偶尔答,偶尔不答,夜风徐来,推着薛凌走到了去岁霍云旸烧纸钱处。
唐涧指了指前头道:“到了。”
薛凌一声笑,好像是听到霍云旸说“希望断七之日,我可以,把你也烧给我爹”。
这个希望没能成真,如果沈元州知道了沈家之死的真相,他能不能忍着自个儿到沈伯清断七?
“时宜”二字,就想置身事外,未免过于慷他人之慨。
耳旁陈泽高呼一声:“可算是到了,这七弯八绕,不找个轿子来抬,我生下来没走过这么远的路,今儿这罪是把一辈子的受完了。”
唐涧嘲笑几句,另对薛凌指了进院最外的倒坐房道:“底下兄弟就睡这怎么样,再往里头是二重院,安静些,你看你安排。”
薛凌点头,朝着周遂努了努脑袋,霍知笑道:“这样,我也在外头吧,入乡随俗,不必讲究。”话落招呼众人去。
得了薛凌首肯,周遂领着人去了屋里,唐涧又领着薛凌薛暝和陈泽再往里走,过了垂花门,冲薛凌道:“看你几个细皮嫩肉,特给你选个好的,别说咱不照顾,这里头.....”
话说一半,檐下处窜出个猛狗样东西,并着一声低咽朝着薛凌飞扑而来,哈气声转眼就到耳边。
各人全无防备,压根没看清是啥,唯薛暝随时顾着薛凌,一手将人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