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因此魔贼,我派就生生坏了一个道子君尧!虽说是君尧终究未能够斩去俗念,一意孤行,才会落得个这般下场,但归根结底,却还是因陈玉枢作恶。”
威灵道:
“此人自弃玄投魔之后,看来是愈发猖獗了,如今还敢出来逞凶,又欲坏我门中英才?
师兄,这若是不出手,如何能正宗门威严,又如何能够安定人心?”
通烜朝西方之地看去。
此刻长孙旷却正是左支右绌,应付艰难。
他额头已有隐有汗渍生出,脖颈青筋根根凸起,好似一条条小蛇在窜动翻涌,甚是狰狞。
与陈玉枢的轻松写意,漫不经心相对于一处。
更是显得长孙旷姿态狼狈,可谓是高下立判……
“数年之前,在东海那时候,我曾以宇宙雷池相逼,令八派六宗的各位同道皆是在口头上签了契,不得以大欺小,仗道行来欺人。”
通烜摇头:
“可陈玉枢倒是苦心积虑钻了个空子,他如今仅是以神降之法,借了周师远的躯壳一用,同是洞玄修为,仔细说来,倒也不算违契了。”
威灵闻言不禁皱眉,神色稍凝。
“师弟是忧心即便同境,陈珩怕也非陈玉枢的敌手?”通烜问。
“师兄说笑了,陈玉枢此人虽说心术不正,但毕竟能耐不小,不然在当时,他也难被神屋枢华道友看中,成为斗枢派的斗法胜。”
威灵道:
“而如此也就罢,再加上陈玉枢乃是神降,陈珩的斗法经验同他相较,只怕是萤火之比炬烛,大大不如。
非我轻视陈珩,着实是他若同陈玉枢对上,胜算的确渺茫。”
“斗法胜……老夫还记得当年的白马法会上,陈玉枢力战众人,正是那一役后,他才得了斗法胜这个名头,尔后在丹元大会上夺魁,更坐实此称。
至于陈珩,他似也是在壶觞法会上才初获此称,尔后历经诸事,才将这名头逐渐也传扬出去。”
通烜闻言一笑,开口道:
“一个是旧时斗法胜,一个却是我派新兴的斗法胜……这两人若是欲分个高下,怕也唯有亲自斗上一场了。”
而一句说完后。
通烜摇摇头,也是再补一句:
“不过威灵你的所言,却也不无道理,陈玉枢终究是修成了纯阳道果的人物,他以神降之法来同陈珩争斗,这细论起来,却也到底不公。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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