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地财,四类却是一样都缺不得。”
言到此处时候,乔鼎语声微微一顿。
他目视陈珩,恳切开口:
“不知炼师可有婚娶之意?”
“在下如今还并无此等心思。”
为免乔鼎之后尴尬,在他这句话才出口时候,陈珩便已避席起身。
他眼帘微微垂下,稽首行了一礼,道:
“倒是要谢过前辈的一番好意了,晚辈感激不尽……”
乔鼎闻言微微一怔,但也不算太过意外。
他听出陈珩语声当中虽带有一丝歉意,但态度却是一往无回,难以改变。
在暗暗摇头,乔鼎仅随口一笑,便揭过了此事,不再提起。
而又在攀谈一阵,将陈珩送走之后。
乔鼎望着池中彩鲤跃浪翻波的模样,沉默半晌,忽得轻声一叹:
“好不容易替我孙女出手办一回事,却还是办差了,若传出去,老夫怕也无颜去见小乔了,不过当年的小丫头如今也是长大了,这一想,还当真是女大不中留呵……”
“祖父言重了,我看那个陈珩应并非是多嘴饶舌之辈,你还未说什么名字,他便已经回绝,倒免了一场尴尬。”
话音落时,场中忽有一道声音淡淡响起。
旋即一个与乔蕤生得有八分相似,眉宇神情却是迥异,多出了一派冷冽肃杀之色的美貌女子便款款走出。
她看了乔鼎一眼,无奈道:
“况且今日之事不也是祖父自做主张?小乔分明还什么都没说,祖父便开口,要替她结下亲事了。
若是让小乔知道此事,她又要不理你了!还好她如今身在东弥,才免了你的一场麻烦。”
乔鼎一笑:“她虽未明言,但我这个做祖父的和你这个做姐姐的岂能不知她心意?
小乔之前在家的那段光景,可日日陈师兄长陈师兄短的,老夫听得耳中都生茧了!今日老夫开口,反而是顺了那丫头的心意。”
女子闻言不禁笑了一声,又是摇头。
密山二乔,乔葳、乔蕤,这名字乃是乔鼎从“葳蕤”中各拆一字,亲自而起。
妹妹乔蕤眼下正在玉宸下院修行。
而长姐乔葳出生更早,如今于十六大天之一的元载天学道,已算是派内中坚。
当初乔鼎被困法圣天,无暇管束密山时候,也正是乔葳从元载天带来不少人手,才镇压下来了风波。
“不过他虽是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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