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兽禽遇上此风,下场自不言而喻。
只见惨白罡风如洪水一般,冲刷而过,只几个回合的卷荡,那数百怪禽就好似饮足了醇酒般,东倒西歪,身形不稳。
有几只甚至跌坠到了地面,不住的扑通打滚。
和满子冷笑一声,将精神提起,抓住这个空隙,悍然纵剑杀出!
寒芒四射,血光凄惨爆开,羽屑纷飞——
不过小半盏茶功夫,空中再不见半只怪禽,唯有满地血淋淋的残尸。
和满子起手一剑,朝八角阁楼劈去,却只打得灵光发颤,未能将禁制破开。
他挑了挑眉,刚欲施出杀手锏来,却听得遥远之处,似有人语声响起。
因不知那来人究竟是敌是友。
犹豫片刻后,和满子还是将身一纵,躲藏到了不远处的山壁后,静观其变。
初始那人声甚是模糊。
但不过数十息功夫,就渐次清晰了起来。
半空之中,只见王典和刘龄正踩着一片约莫亩许的紫云上,望向八角阁楼,脸上还微带着些讶意。
“此处怕有些蹊跷,你看这些异禽,尸身皆尚温,显然未死多久,那杀它们之人,怕应也在附近……”
王典皱眉朝地下那几乎堆成小山的鸟尸望了眼,突然想起了姜氏几位家老平日间的教诲。
他福至心灵,不由提起了个小心,道:
“刘兄,你我两人在机缘巧合下,好不容易才聚在了一处,为了稳妥起见,现在还是应去寻刘观和司马明业两位师兄为好。至于这八角楼,待得两位师兄至了,再打开它也不迟。”
“贤弟,怕什么?我有兄长所赠的‘金河车’在身,能打能走!在这地宫里,能够伤到你我者,实是寥寥!”
刘龄正对王典这提议不以为然,朗笑一声,道:
“正所谓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好好一桩造化在前,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便是兄长在前,也是万万让不得的!
放心,那杀鸟的贼厮必是惧你我威仪,才远远躲开,怕个甚麽!”
而眼见王典还是犹豫不决,刘龄正又不耐烦开口:
“你我如今皆有保命的底牌护身,哪个宵小敢上前领死,便是陈珩那泼才在前,我都不放眼里,反——”
话还未落下。
一道剑光已不知从何处迅疾杀来,轻轻松松,几乎剖开了他的半边身子!
只是被一团金光突兀阻住,将之弹开,才未让刘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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