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他进入到流火宏化洞天中,只是为了潜修玄功,擢升自家的道行,以便在六年后的四院大比争一争名次,而非是为了争强斗狠。
毕竟在洞天中的时日总是有定数的。
若全是用在了与人争斗上面。
又谈何修行?
拿出此物,也是欲震慑刘观之流!
叫他们知晓。
自己手上的确是有着可以轻易夺去他们性命的底牌!
毕竟世族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亲密无间。
且人人都是惜命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无奈时候,也绝不会拿出自家的性命去冒险。
哪怕家族有令,也大不过此道理,大不过自己的性命!
譬如谢晖斋的主动示好求和,就是一个最好的实例。
这时。
自刘观神色之中,陈珩也看出此人显是已猜出了自己的用意,心下一笑……
之后两人又随意聊了些风花雪花和修道故事,倒丝毫不见方才那剑拔弩张的景状,反倒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
这一幕,叫刘龄正看得又惊又愤,只是畏惧刘观,不敢再冒然出言。
直待得陈珩和刘观拱手作别后,驾着遁光去得远了。
这时。
刘龄正才鼓起勇气,闷声道:
“兄长……难道此事,就这般算了?”
“你待如何?”
刘观淡淡瞥了他一眼,目光又掠过在场众人,心下冷哂,道。
对于陈珩的用意,他也自是明了,不过故意示威罢了,以求个洞天内的井水不犯河水。
而刘观本就懒得掺和进入那些是非恩怨,只是迫于几位长辈的吩咐,才不得不为。
今遭在见识过陈珩的手段之后,更是坚定了心中念想。
天大地大。
终究是身家性命最大!
他还有着大好前程,绝是不肯浪掷这条性命的!
而不仅是他。
刘观深信。
在今晚此事传开了之后,那几个和他一般聪明人,同样也是如此作想!
这时。
见刘观神色淡淡,并无什么动容。
刘龄正面皮难看:
“难道我的两条手,就要这样丢了不成?兄长,你不为我出头也就罢,难道也不为这些世兄出头吗?!”
“只是断臂而已,用外药接回来就罢了,这算是什么大伤?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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