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见那道人的黄衫上,纹有一朵金漆奇花,其茎细如发,长半寸,花蕊明密,光彩鲜艳,便开口言道:
“不知尊驾是浣花剑派的哪位师兄?”
此方剑派与玄真派的山门相隔并不算远。
当初艾简欲选定为小甘山做为基业时,同周遭的大小势力皆是提剑做过了一场,浣花剑派自也不意外。
因此缘故,陈珩对这方宗派的标识,倒也并不算是陌生。
黄衫道人轻咦了一声,将手一拱,道:“贫道樊舒,有礼了。”
“原是樊师兄当面,幸会,幸会。贫道外出游历,回返时却见这破落之幕,不知到底可是有什么大事曾发生过?”
“竟还不知晓吗?难怪。”
那叫樊舒的黄衫道人闻言一怔,颇为怪异地看了陈珩一眼,旋即叹道:
“可见尊驾倒真是个好运道,阴差阳错,竟躲了大半月之前的那场魔灾……”
之后。
樊舒沉声便说出了一番言语来。
而待得他说完。
陈珩脸色一变。
“玄真派主艾简勾结魔贼,杀了玉宸派的弟子,又放出血魔,欲屠灭地上生灵……最后还是玉宸派大神通者隔空出手,将血魔打灭,才惊走了艾简等人?”
他道:
“樊师兄,敢问这其中确是无误吗?”
樊舒连连摇头,道:“怎会有误?你一路行来时,可见得那前方山河俱陷的可怖景貌吗?那正是血魔的陨身之处!
我听恩师言说,玉宸派的两位真人,死了一个,走了一个。
而正是走了的那个。
他身上留有一道玉宸派前辈赐下的符诏,险要关头,全靠他筑起法坛,又摆下旗幡,将符诏祭起来,才好让玉宸派前辈借此隔空出手,将血魔打灭!
若非如此,这场杀孽的惨重,只怕还更要翻上个数倍都不止!”
话了。
樊舒脸上在闪过些后怕颜色之余,又有些悲怆涌起。
那血魔可是来得凶虐非常。
乱蜂一般的涌上,见人就扑。
仅在一裹一撤间,眨眼功夫,就凄惨断送了条人命。
虽说活着的那个玉宸派真人最终还是请出来门中长辈符诏,将血魔形体打灭,消了此灾
但筑法坛,立旗幡,念术咒……
哪个是不需功夫的?
在血魔被打灭前。
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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