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是祭炼城尸傀,还是抹了神智,收做护法神将,或是直接汲了那一身气血,用来炼丹入药,都是极好的选取。
道书中记载,怙照宗屡次出征宇外,可是伐灭了不少武道的地陆、界空,甚至还跟真武天的武道修士大肆做过几场,就是因为武道修士的鼎沸气血,对魔宗修士亦是一味不可多得的神药,乃是大补之品……
不过陈珩收摄气机的法门,乃是卫令姜传他的《散景敛形术》……此法门非得是仙道的根基不可,也唯有是参习空空道人传下的“大无相常境真炁”,才能寻得门径才在。
他参习的乃是“太始元真”,虽莫名修成了此术,却也给不了袁扬圣什么金玉良言,只能同他说了几个在气机转运时的关窍所在,便唯有作罢。
而袁扬圣以飞禄果遁走一事,很快也就被怀悟洞主知悉。
此老遣他的二弟子,一个唤作柴仲宏的紫府高功,以慰问安抚的由头屡屡来行探视一事。
生怕陈珩同袁扬圣一般。
也是莫名便不见了行踪。
……
……
“那什么狗屁怀悟洞主既是要请你去听讲道,那便是说,老祖这张万里照见符也该是时候使用了。”
符参老祖长吁短叹了一阵。
这小小老儿跳到陈珩肩头,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道:
“说实话,相处这几日,老祖也是觉察了,伱跟你爹并不是一路货色,比之你那些兄弟,也都要来得良善些……眼见就是到了快分别的时辰,老祖我还真个是有些不舍!”
“老祖既如此恋旧情,不如在临别时,说一说我的身世?”
陈珩微微一笑,道:
“我那生父究是姓甚名谁,又是死是活,身处何方,如今是怎般的光景?
还有我的那些弟兄,又是何许人也?”
这话问出后,本以为符参老祖会像往日那般插科打诨,搪塞过去,并不直言相对。
可却出乎意料的是。
符参老祖竟难得沉默了许久……
这小小老者坐在陈珩肩头,捋着花白胡须,满脸的苦相。
“他娘的!我们这些草木精灵就是太心软!太心善了!若是告知了你,定是会惹得那人不快,说不得还会暗中给老祖记下一笔!平白惹下个麻烦来!
再且,这也是违了太符宫向来不过问世情的规矩,裴芷那小妮儿定是又要给老祖面色看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叫人心下烦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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