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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妹妹很特别,很迷人吗?”
泰尔斯缓缓摇头:
“简直迷死人了。”
詹恩澹澹回望着王子。
“我收回前言,”公爵脸上的表情消失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跟她见面,不准跟她谈话,不准通传书信,遑论结伴外出……”
“你觉得希来会听你的?”
“她必须听,而你也一样。”
詹恩加重语气,不容置疑:“只要我还坐在这个位子上,还统治着翡翠城一天。”
泰尔斯轻哼一声。
“你知道,血瓶帮昨天的夺权没有完全成功,”王子说,“‘幻刃’逃脱了追捕,斩草未除根。”
詹恩闻言一怔:
“什么?凯萨琳在哪里?”
“你不需要知道。”
泰尔斯摇摇头:
“你只需要知道:他们会很紧张,因为他们一定会担心‘幻刃’来找你,让你生出警觉,从而发现他们的行动。”
詹恩蹙起眉头。
泰尔斯目光一转:
“事实上,他们是对的,因为他们会注意到:你刚刚急不可耐地遣人,去联络或试探血瓶帮。”
那一秒,詹恩目光一变!
“你是故意的,”詹恩想通了什么,他难以置信,“你隐瞒情报,等我先动棋,看着我把自己逼到墙角。”
泰尔斯笑了。
这一次,他的剑刃无情而冷酷。
还带着血腥。
“夜长梦多,他们不会容忍变故。所以无论要做什么,他们都不会再等了,”泰尔斯轻声道,“他们来了。”
詹恩死死地瞪着他。
“我敢说,这一次不再是小打小闹,剪除羽翼了,”泰尔斯目光阴沉,“而是致命一击。”
直到他无法翻身。
王子缓缓站起身来。
“没有我的助力,詹恩,你以为你能挡得住?”
詹恩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望向大门,先是恍忽,继而坚定,最后化出狠厉。
“凯文迪尔,不以敌亡。”他艰难地道。
没有剑手愿意后退。
所以这场击剑没有赢家。
只有伤亡。
“那我只能祝你好运,”泰尔斯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衣领,像是准备,又像是致敬,“愿帝国永存。”
詹恩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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