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那我就给他们。”
好吧——伴随着越来越多的欢呼和掌声,泰尔斯无奈地扬起眉毛。
从希莱身后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见大小姐是怎么变“魔术”的:不同的花枝夹在她的手肘、腋下,掌后乃至颈后和裙后,巧妙地藏在观众们看不见的死角里,再每每通过帽子的遮挡和声东击西,神奇地出现或消失在她手里,每一次都能引来观众们的惊呼。
值得一提的是,希莱的手法变幻熟练而灵活,动作姿态自然又顺畅,她转移注意和一惊一乍的夸张表演更是炉火纯青(“难怪扮鬼吓人那么利害。。”——暗自不爽的泰尔斯),配上来回闪现的花枝,足以让观众们眼花缭乱。
嗯……
苛刻的泰尔斯眯起眼睛——这表演魔术的法子,跟王都的黑金赌场里玩牌的老千以及下城区街头上的“三只手”们,好像也没差多少。
但他没有忘记他们此行的目标:街道对面的剃头铺子里,斯里曼尼和剃头伙计一边低声交谈,一边注意着这边越围越多的观众们,前者懵懂,后者疑惑,显然都开始动摇方才的怀疑。
好吧,虽然这主意很馊,但至少起效了。
泰尔斯撇了撇嘴。
希莱——确切地说,是“魔术大师怀娅娜”以不同的姿态重复三次之后,终于将五种不同颜色的花枝扬手抛出,投进观众们手里,她微笑着扣起帽子鞠躬,迎来不少的彩声与掌声。
一片热闹中,泰尔斯不忘关注街对面的情况:
只见斯里曼尼重新坐回了剃头椅上,像是松了一口气,他身后的伙计讪讪地挠着头,渐渐打消怀疑。
“这戏法太老了!”
“换个花样吧!”
“对啊!”
“大变活人?”
“大锯活人也行!”
“吞火喷火会吗?我去年在翰布尔见过那样的!”
人群中的呼声越来越多,要求也越来越高,但经验丰富的“怀娅娜大师”夷然不惧,旋即表演起了别的魔术:
她掏出几个细细的金属圆环,先递给第一排观众们传阅,再拿回来,以极快的手法玩起了套环拆环的把戏。
一旁的泰尔斯不知不觉沦为了配角,他灰溜溜地举着衣摆,不停地对着观众鞠躬受赏,酸酸地想:
切,完好的圆环里混着几个带微小缺口的圆环嘛,谁不会啊——好像很久以前,红坊街街头也有外乡的手艺人表演过这戏法,直到消息传到血瓶帮那里,被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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