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中作梗,拿你的脾气和性格做文章,在连你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挑拨算计趁机发难——谁敢说一定不会这样?你敢说吗?你知道吗?你能保证吗?”
泰尔斯依旧怒气难消:
“但如果你来找我,跟我说实话,我至少能保——”
“你tm只是个无权无势无根无基还被爸爸厌弃,屁股比脑袋还大的穷鬼王子,你能保证个屁!”
“你——对,我穷!但是我有筹码,我有属下的支持,有他们维持场面,至少能保证……”
“噢,你的属下?那个每天都来主厅里无耻地蹭免费泰伦邦的高价清泉饮,再去跟纨绔子弟们嘻嘻哈哈吃喝玩乐,还每次都要赊账再回来找阿什福德报账的丹尼·多伊尔吗?”
“你——他,D.D他只是……别光盯着他一个人啊!”
泰尔斯和詹恩吵完这一轮,话题有些偏,吼得也有些累,再加上告解隔间里空气沉闷,两人都气喘吁吁,不由默契地停战一轮。
好几秒后,詹恩总算顺过了气。
“所以,事关整个翡翠城的传统和凯文迪尔的颜面,还有鸢尾花的安全与统治。”
他生硬地道:
“我在争锋宴上,当时所能想到的,最稳妥最可靠的方法,就是把摩斯之死压下去,变成一桩普通的畏罪自杀案——当大家都不知道,也就没人关心,更没人能拿来做文章,包括我们的敌人。”
泰尔斯不由冷笑:
“你是说包括我?”
“我说了,这是为了大局,为了稳定!事实也证明这是成功的,当晚一切正常!”
詹恩一再重申,咬牙切齿:
“我本打算在事后再告诉你的,以一种更稳妥更理性的方式,而不是你擅自……”
“噢,当然,在事后让卡奎雷来告诉我,摩斯只是被几个欠债的小混混寻仇干掉了?而我不用再操心了,回房间睡大觉就行——这还真是稳妥又理性呢!”
泰尔斯再度呸声:
“要不是我这人死心眼,执著不放往下追查,你是不是就准备把我当傻子,一直蒙在鼓里虚与委蛇,等到大祸临头了再把我推出去挡刀?”
詹恩闻言,不屑地哼笑一声,摆手道:
“果然,我的猜测应验了,瞧瞧你这被人抢了棒棒糖的小孩脾气——你指望我怎么相信你?”
“原话奉还!”
泰尔斯恨恨道:
“你既然把我当傻子,那就最好做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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