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难度。”
詹恩轻笑一声,执起水烟。
“告诉我,泰尔斯,你和你的人,这几天在翡翠城刺探到了什么秘密?”
泰尔斯心跳一顿。
“抱歉?”
鸢尾花公爵轻哼一声:
“别装了,这几天,你的手下们——包括那个亚伦德,甚至都脱下戎装去参加宴会——千方百计,在翡翠城里老鼠打洞全面渗透,上至贵族下到黎民都找了个遍,商业,贸易,治安,军队,法律,历史,乃至我妹妹的事,处处打探无孔不入……而你本人,则可着劲儿花我的招待经费,全城闲逛,到处找茬。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泰尔斯表情一滞。
哦喔。
“我还以为和你说好了,泰尔斯:在翡翠城,我们开诚布公——”
面对詹恩的灼灼目光,被揭破的泰尔斯咳嗽一声。
“那个,我,我们这几天不是忙嘛,你也没空,我就没来得及夜访你的卧室,嗯,没法私下里告诉你……”
但詹恩没有理会他的边界,咄咄逼人地继续:
“——你却在背地里搞小动作,搜肠刮肚,想着怎么整垮我?”
南岸公爵放下烟嘴,呼出一口白烟,把他的表情衬托得越发诡异。
泰尔斯有些尴尬,他搓动着自己的手。
“对,我是派了人去查探和侦察,了解翡翠城的现况,搜寻翡翠城的弱点,因为——因为这就是我该做的!”
王子调整心情,让自己听上去理直气壮:
“既然要让大家,尤其是让我父亲看到我们两人势成水火,彼此敌对……那这岂不是很正常、很应该,甚至是必须的吗?”
詹恩眯起眼睛。
泰尔斯不容置疑地转身挥手:
“既然要追求刺——追求效果,那就贯彻到底咯!”
詹恩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打量着他。
对方的沉默持续太久,以至于泰尔斯都觉得有点尴尬,不得不放下酸痛的手臂。
“说得好。”
南岸公爵看向望台外的翡翠城,冷哼一声:
“那作为你明面上的敌人,我也应该倾尽全力对抗你,封锁你的信道,为难你的部下,阻碍你的生活,绝不让你好过,来展现我们确确实实斗得你死我活,不露一点破绽——否则怎么骗过旁人,对吧?”
泰尔斯不甘示弱:
“怎么?你这时候来威胁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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