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您是对的,而您当然也可以这么说服自己,好让自己昨晚的举动显得名正言顺,心安理得,”黑先知闭着眼睛,若不看下身,他就想一个闭目养神的普通老人:
“但你知道,我想让您看到的,不是这一点。”
泰尔斯猛地抬头!
“拉斐尔!”
他大声开口,声音传达到审讯室的另一头。
拉斐尔淡定地转身,向着单向玻璃,向看不到的贵人鞠躬。
“还有多少?”
泰尔斯呼吸紊乱,他握紧拳头,咬牙提声:
“像这样与我昨夜的行为,包括与我归国以来之事有关的案例……”
“还有多少?”
拉斐尔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沉默如故,仅仅对着镜子再鞠一躬。
直到泰尔斯反应过来:他在等待情报总管的许可。
但身侧的黑先知不置一词。
拉斐尔。
他不会听王子的命令。
一股无名怒火突然蹿起。
蹿上泰尔斯本就莫名压抑的内心。
甚至引动了狱河之罪——这头凶兽又在抓挠他的血管了。
这让他如有万钧之力,无边之火,却无处发泄,只能兀自强压。
“拉斐尔,”星湖公爵努力无视糟糕的状态,冷冷道:
“回,答,我。”
几秒后,兴许是感受到了公爵的怒火,又兴许是领会到了莫拉特沉默的意思,拉斐尔幽幽开口。
“不少。”
“光是‘屁屁’们今天找到的,就还有四宗。”
屁屁。
王子的屁屁。
泰尔斯只觉得自己的拳头都快要被捏爆了。
但拉斐尔的话还在继续:
“比如,王都警戒官的贵族报考数量也许会大幅提升,因为您第一个接待的卡拉比扬先生是警戒官,照顾您起居的女官也曾是警戒官……”
“又比如,玻璃商会的会员们将急剧增多,资金大量涌入,行情变动超乎估计,即便昆廷男爵如何解释昨晚砸杯子的意外不是王室最新的规矩,但那是裘可·曼大人和康尼子爵要头疼的事情了……”
“再比如,近期在王都举办的,无论哪个家族的宴会安保都将提到最高戒备,因为您昨晚的举动客观上鼓励了大家带着武器赴宴,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兴许还能获得回应和同情……”
拉斐尔每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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