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忽略了快绳略有期待的眼神,还冷冷地瞥了泰尔斯一眼。
西曼把酒杯推向老锤子:“多少。”
老锤子狠狠地灌了一口酒,在嘶声中晃了晃脑袋,酒杯重重叩上桌面,不甘心地吐出一口气。
快绳在一旁闷闷不乐地接话:“六个。”
西曼冷笑了一声:“还有谁活下来了?”
老锤子神色黯然。
“路易莎,麦基,还有迪恩。”
西曼没有说话,他的眼神死死粘在酒杯上。
“对了,这是怀亚……”仿佛是为了活跃气氛,快绳咳嗽了一声:
“我们在路上救回来的小伙子,说实话,帮了我们不少忙,他……怀亚,这是西曼,我们团队的留守人之一。”
正打量着这个神奇酒馆的泰尔斯深吸一口气,想竭力挤出笑容。
但西曼显然没有要跟他寒暄的意思。
“失去一个,补充一个,战死一个,新来一个,总是这样……”雇佣兵的留守人看着快见底的酒杯,喃喃地道:“雇佣兵的命运,是么。”
老锤子摇了摇头,情绪不高:“不,西曼,怀亚他不是……”
但西曼没让他说下去。
“来吧,小子,是时候开个队内会议了,”留守人挥了挥手,收起一闪即逝的伤感,揽住老锤子:“把详情都告诉我,顺便等迪恩回来……我想,丹特的大剑近期要迎来大转向。”
他们离开了吧台。
快绳眼神一动:“我也……”
“你待在这里,快绳,”老锤子回头一指:“照顾好怀亚,他第一次来。”
“可是……”快绳一脸委屈地摊着手,正在尴尬中的泰尔斯则报以微笑。
望着老锤子和西曼两人走上石梯,快绳拱了拱肩膀,收回伸到一半的手,失望地坐回座位,低声道:“好吧……”
泰尔斯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这位还不为团队核心所接受的新手,只能不自在地坐在原地,默默地思索着下一步。
“六个?”
一道粗哑的嗓音从嘈杂的酒馆里传来,泰尔斯和快绳抬起头,只见那个一脸凶悍的酒馆老板擦着酒杯,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身前。
他肤色黝黑,一看就是烈日和风沙中炙烤出来的本地人。
“你知道,封锁令施行之后,涌进来的军队数量超乎了想象……那时我就在想,也许有人要吃到教训了……”
快绳翘起嘴巴:“别,坦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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