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除了埃达和杰纳德避不开之外,其他人里,我只给了怀亚一些提示。”
可怜的怀亚。
希望你能想起来,我为何跟你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不要慌。
幸好,在离开前,敏感的罗尔夫应该感觉到了些什么。
“很好,”拉斐尔认真地道:“还有任何漏洞或威胁吗?”
泰尔斯转动目光,仔细思索。
“贾斯汀手下,负责保护我的大公亲卫里,有四个人是专门安排来监视我出行的,他们之中可能有人会怀疑到珍妮身上,但是没关系,所有通讯我都全部销毁了。”
泰尔斯摇摇头:“女大公的其中一个女仆身负使命,六年里时常偷听我跟女大公的对话——比如这次我跟女大公的道别,但应该没事,她会以为那是我要去黑沙领才道别的。”
“打扫我房间的仆人是里斯班和尼寇莱的眼线,他经常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翻看我的书本、信件、乃至随手记录的草稿,但我确认过,没留下有问题的东西。”
泰尔斯继续边思索边说,每说一点,另外两人的眉头就会皱上一分。
“埃达告诉我,一个负责守卫房顶,做过斥候的大公亲卫能用一根芦苇杆,在晚上监听房内我跟手下人的对话,所以他开始监听的时候我都会故意转移话题,而这几天我也很少跟他们谈起近况。”
“尼寇莱和金克丝会根据我的作息与习惯规律,来判断我是否异常,但为了这一点,我这几年里无论是在宫里的休憩地点,还是作息时间,都尽量表现得很随意,应该找不到规律,而这次出来是用去见伦巴的名义,不会引起怀疑。”
“贾斯汀勋爵有个小本子,每次出来下棋,他都在暗中注意我的一举一动,交谈对象,行走路线,乃至骑马时的动作,甚至结束之后,他会上来记录我的棋盘终局——贾斯汀怀疑那是联络暗号,但幸好,我在棋牌室里的一切都跟这个地窖无关。”
“其他的,暂时想不到。”
泰尔斯说完了,重新看向两人。
拉斐尔跟普提莱对望一眼,两人似乎都有些意外。
这个小家伙,六年里在龙霄城……
是怎么过来的?
事实上,泰尔斯默默地道:还不止这些。
唉,以后大概可以出本书:《王子在北国:我跟陨星者斗智斗勇的日子》。
拉斐尔咳嗽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道:“听上去还成。”
普提莱微不可察地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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