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有埃克斯特,不仅仅有伦巴。”
“我本来还想不到那么多,直到刚刚听到了一段很久以前,关于‘贤君’闵迪思三世的历史,”泰尔斯出神地道:“瞬间解开了我的很多疑惑。”
拉斐尔轻轻皱眉。
贤君?
“陛下他……”泰尔斯的嘴角微微抽动,他试图回想起那位铁腕之王的模样,但出现在脑海里的,每每都是他冷酷肃穆的嗓音,短促有力的动作。
“他就不怕埃克斯特人真的……真的大举南下?”
“不怕他们夺走北境?”
泰尔斯捏紧了拳头,捏紧了手心里,他自己割出来的伤疤。
拉斐尔微微叹息。
“恕我直言,殿下。”拉斐尔轻声道。
“如果不是因为您的意外举动,包括给那个医生联络暗室的机会,以及莫名其妙出现在英灵宫外面,”秘科的年轻人缓缓摇头:“现在的埃克斯特,就应该按照我们的预想,变成一团乱麻。”
泰尔斯不知所谓地笑了起来。
他的胸口轻颤,笑声连绵不绝,意味不明。
“他一向都这么行险吗?”王子无力地道:“还是从血色之年后才这样?”
拉斐尔没有说话。
但他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泰尔斯最后轻笑一声,目光垂向地面,表情不明。
“关于北境的归属……米兰达知道吗?”他收敛了笑容,轻声道:“她知道你也身在其中吗?”
这一次,拉斐尔生生地僵在了原地。
米兰达。
那个女孩。
“无可……奉告。”拉斐尔依然是这一句话,但这一次,他的话有了不小的停顿和颤抖。
拉斐尔的红眸微颤,呼吸加。
米兰达。
像那样一个心思细腻,感觉敏锐的女孩……
她又怎么可能……
拉斐尔闭上眼睛。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如果您就是为了这件事……”在厚重的喘息声中,秘科的男人试图结束谈话。
但他又一次被泰尔斯打断了。
“帮我。”
轻轻的两个单词。
短促。
有力。
却毫无颓色与黯然。
拉斐尔微微一怔。
嗯?
“什么?”秘科的来人轻轻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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