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基尔伯特学过口才和演讲,或者跟你学过推理和观察吗?”
“没有,”姬妮看着场地中央,那个沉稳解说着的男孩,露出一个苦涩与欣慰并存的笑容:“那个孩子,比较特殊。”
“比较特殊,”凯瑟尔五世深思了一会,轻哼一声,脸上露出黯然与复杂:“是啊。”
“如他母亲一般。”
姬妮脸色一僵。
凯瑟尔的目光回到泰尔斯的身上。
“够了!”
廓斯德愤怒地一锤石座的护手,打断泰尔斯的话,他气恼地看向眼神玩味的凯瑟尔:“陛下,闹剧该结束了……我们的正题是……”
“南垂斯特的独眼龙!你为何如此着急?”
众人转头,惊讶地看见,出声的人是北境公爵!
只见瓦尔冷冷地抬头:“难道,听他说下去,会对你不利吗?”
廓斯德竟一时语塞。
“还有你,法肯豪兹的老骨头,”瓦尔双目蕴火,他转过头,看向那个形容枯槁,面容恐怖的男人,带着深意的语话语无比犀利:
“这种情况下,你居然没有幸灾乐祸,没有出言讽刺,还真是少见啊。”
“谢谢你提醒我,才正要开口呢,哈哈……”慢了一拍的西里尔·法肯豪兹,指着脸色奇差的詹恩开口大笑。
但只有最了解他的人才知道,此刻的他笑得有些干巴巴:“看来你被人摆了一道啊,乳臭未干的小公爵!”
“至于您,库伦公爵,我们的首相大人,”瓦尔看着对面的肥胖公爵,不屑地丢下一句话:“还是一样稳重啊。”
库伦公爵憨厚地笑颜以对。
詹恩捏紧拳头,维持着自己仅存的风度,竭力不去看那几个人。
那几个人。
如果,如果我死了……那些人里,谁会得益——他抑制不住心里的怀疑,开始考虑这些事情。
“好了,孩子,”脸上颇有些苍白的詹恩勉力露出笑容,无力地开口:“无论你说了什么,都没有证据……”
“公爵大人!”
泰尔斯看着这个年轻的公爵,目光冷漠,刻意避开“证据”一事,有意地引导他和听众的思维:“你在那个,意在王位的团体里,究竟是什么地位呢?”
“是啊,听上去没道理,你们的团体不止一人,如果你遇害了,必然人人自危,那样同盟不解自散。”
“幕后黑手为什么要刺杀你,做破坏计划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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