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左臂从盾牌里拔出来),一瘸一拐地进了闵迪思厅。
他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洗澡吃饭。
“不得不说,真是不错的理解和领悟力,才两个小时,他已经初步理解了这套剑术的基本精神。”基尔伯特目送着泰尔斯离去,打破了沉默,轻声地点头道:“我在他这个年纪时,靠的是身体来练剑,而这孩子,是用大脑在学剑。”
“比起这个——别告诉我,你们的观察力差得注意不到他身上的异状!”姬妮看着泰尔斯的背影消失,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她一边对着基尔伯特说话,一边狐疑地打量着四周的空气:“我还记得,哪怕是百米外的尘埃,那副受诅咒的面具,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别打量了,约德尔不在附近,”看着姬妮神经紧张的举动,基尔伯特背起手,稳重地道:“自从泰尔斯被血族出其不意地掳走一次后,他就时时刻刻,寸步不离。”
“还有,我们都注意到了,”基尔伯特说着,微微蹙起眉头:“那孩子才7岁左右,两天前受了不轻的伤,但两天的时间,居然好得差不多了……在太阳底下练了两小时的剑术都没有大碍……难怪侦测血液的血脉灯,会整整七年都没有反应……”
“这种体质,已经不能用‘异于常人’来形容了,简直就是……”他叹了一口气,尽力不去想这件事的另一个可能:“璨星家族,果然是世上传承得最悠久的帝室遗脉。”
姬妮也沉默了一阵,默契地没再说什么。
宫廷女官弯下腰,拍了拍靴子上的尘土:“说起吸血鬼,你为什么要向他们泄露泰尔斯的身份,还邀请他们入住闵迪思厅?你难道还真相信泰尔斯跟那个落难女大公的协议?他毕竟才7岁……而你很清楚,吸血鬼杀过我们的人,我们没法信任他们……而对吸血鬼而言,我们是突然出现的意外,他们也不可能信任我们。”
“你已经说到答案了。”基尔伯特的眼里冒出精光,想起那个脸色死寂却充满智慧的血族老人:“正因彼此缺乏信任,相互忌惮甚至相互威胁。”
“所以才要用各自的秘密和共同的利益,捆绑彼此。这是外交上的默契和心眼,与清楚明白的查案侦搜可不一样。”
“哼,装神弄鬼,神秘兮兮。”姬妮仿佛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一边离开训练场走进厅内,一边不爽地道:“又一个莫拉特。”
“感谢您的夸奖,尊敬的姬妮女士,”基尔伯特抬了抬头上的礼帽,恰到好处地笑道:“能与王国秘科的首脑同列,鄙人不胜荣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