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时,连素来多疑的他,也不禁有些怀疑,真的是自己过于紧张了吗?
里克又静下心来,重新试了试异能,一切正常,顶在绒枕上的脖子舒服得很。
好吧,也许是我多心了。
但下一刻,那种惊心动魄的凉意又再度袭来!
我草!
这觉没法睡了!
里克猛地从床上翻起。
他拉出床底的一个箱子,在箱子里翻出一柄重得要两只手才能拖动的西格尔六型魔能枪,紧张得贴在实心的墙面上,慢慢蹑着步子走出走廊,仔细倾听。
走廊上满是燃着永世油的不灭灯,照得无比亮堂,但依旧一个人也没有。远处,一个值守的哨卡兄弟上完厕所回来,似乎在抓痒,拉扯着裆部黑红相间的皮甲,走过里克身旁。
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按照惯例传来莱约克和贝利西亚放荡而疯狂的嘶吼声。
“妈的,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最好用力过猛折断掉。”里克大声诅咒道。
刚刚走过的哨卡兄弟很有同感地转过身来,对着里克点了点头,两人目光对碰,顿生知己之感。
然后,里克看见对方正痛苦地抓挠着裆部的皮甲,而对方则看着吃力抱着魔能枪靠墙的他。
两人都尴尬地转过头去,回岗的回岗,回房的回房。
里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
妈的,一定是这该死的异能失灵了。
再说了,如果对方摸到高手如云的兄弟会本部,还没被一个人发现,那自己抱着魔能枪肯定也屁用没有,就算莫里斯老大的异能也没用。
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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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尔斯的背伤看起来糟糕,但似乎也没多严重,因为才第三天,他就能站起身来走路了。
鸣人属性,天赋异禀啊,泰尔斯排着队,叹了一口气,看着周围的破屋和破墙,接过打手皮尔森递来的黑面包和野菜,咬进嘴里。
可惜生在了这么个地方。
“你旁边就是尖树枝,一定是你偷偷割伤了我的手!”
“不是我!我的手昨晚也被割伤了!”
“我们全屋人的手都被割伤了!一定是第八屋的人!他们嫉妒我们昨天的收获!”
“原来是他们!我们第十四屋的人也在夜里被割伤了!他们不想让我们上街‘摸羊’!”
泰尔斯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听着好几个别屋的乞儿,从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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