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营房去找些女人释放一下他的疲惫与恐惧。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尤其当有战友受伤或者阵亡时,这些年轻人们往往就丧失了寻欢作乐的热情。尤其是一个刚刚下了战场,手中夹着香烟另外一只手抓着瓶啤酒的年轻机师。尽管刚刚传来他已经被晋升为中尉的消息,尽管刚刚传来他的战绩突破了100架大关。
可这都影响不了他,他只是低垂着头。朋友们围在他的身边陪伴着他,尽管几乎多到无数的劝慰、尽管多到无数的承诺,可这并不能使他真正高兴起来。
“她不会有事的,或者我们应该去医院,不管怎么样都比坐在这儿好!”
勋章的获得不能使他高兴,小撒旦这个绰号也终于因为敌手的称呼而实至名归,可这依然无法触动唐啸安,因为此刻他的内心已经产生了某种恐惧。
海茵茨.巴尔和霍夫曼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边,他们的手或者搭在他的肩头,时不时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脑。面对劝慰也无法从现在模样里拉出来的唐啸安,他们不再说话。只是不时递给他香烟,又或者在他喝完一瓶啤酒时为他换去空瓶子。
“这个小混蛋还是个孩子……别去管他,他现在的模样不过是在乞讨更多的关心。可是如果我们付出的话,我担心他会就些沉沦下去,变得需要更多关心,我多希望他是一个坚强的小撒旦,就像当年的那个撒旦之鹰一样……”
常常读书的霍夫曼说起话来的时候,隐隐透露着一股哲学的味道,更重的味道是在他们的眼中,眼前这个还不满20岁的家伙,将会是德国新时代的撒旦之鹰。
“是啊,别对这个家伙太好,我想如果我们可以把他一起带出去的话……”
“别了吧,或者他在期待什么人的到来。如果不是我听错了,那个人应该就要到了!”
汉斯.特劳夫特说起话来的时候,与大家一样语调低沉,声音小的几乎让大家听不见。在这样沉闷的时候,他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因为大家都支起了耳朵,似乎都在期待什么人的到来一样。
片刻之后,其余的人都拿眼睛看着他,仿佛在责怪他给了大家虚假的希望。正当汉斯.特劳夫特动了动嘴唇想要分辨的时候,他们宿舍的门突然之间被推开了。
沉闷的宿舍里,就如同被沉静的水潭被投入了一枚石子一样。
“怎么样……”
“维维安她……”
“你还好吧……”
在连串的问候声里,进来的人对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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