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早两声。更远的地方,是这些骑兵用生命与鲜血换来的一条临时组成的战线。
在准备对敌军进攻的时候,“咆哮巴宾”来到保尔.柯察金的坦克旁。随手捡直一块石头,敲敲保尔.柯察金坦克的装甲钢板。“嘎吱”一声随着舱盖的打开,钻出来的是戴着富有苏联风格的,那种皮制坦克帽的保尔.柯察金的脑袋。大约是因为天气的问题,他的脸色多少有些苍白。
“保尔,你会我需要您去组织我们师的炮火,在我们进攻的时候,与敌方的火炮交战。这些骑兵……”
“咆哮巴宾”想要说“因为这些骑兵的英勇……”,可话到了嘴边却停了下来。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政治委员,在军队里对于“政治忠诚”要求越来越高的时候,“话”已经成为一种可能招惹到“无妄之灾”的东西。
其实,我们今天的人,如何不知道“言论自由”的重要性。综合而言,这绝对不是什么胡说八道,这不过是保障一个国家行进的方向不出偏差的“指南针”。倘若有一天,某些执政者禁止这一条的话,那么对于他自身而言,无疑是一把横在脖子上的“木头刀”,或者说是下在酒饭里的“慢性药”。
“你们想死的话,不要拖着我一起死啊!”
如果敞开“咆哮巴宾”的胸膛的话,就会发现他的心并不是如同布尔什维克要求的什么——“红心”。从某些角度而言,他大大咧咧的模样,却是一种最好的保护色。
“因为这些混蛋的阻碍,我想我们不得不面对他们有火炮加强的步兵阵地,这多少有些难!”
“是的长官,我会注意的!”
保尔.柯察金的心里,并没有如同“咆哮巴宾”那许多“弯弯绕”。虽然他是一个政治工作者,然而天天教导别人的时候,他自己也在不知不觉当中,成为了一个布尔什维克坚强的信仰者,而且几乎已经完全认同了他们所有的行动。
“当人完全没有了分辨能力时,将会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年龄比保尔.柯察金大许多,已经打了许多年仗的“咆哮巴宾”完全明白,事情往往并不是如同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随着战术布置的完成,坦克师再度开始了进攻。
成群的坦克如同被红色激怒了蛮牛,它们的发动机吼叫着,驱动沉重的金属制大轮。齿牙虽然在泥泞的地面上打着滑,但终归还是赋予了战车足够的摩擦力,使它开始向前奔驰。
就在坦克开始进攻的同时,对面波兰军队的仓促建设的阵地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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