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啪!”
“咆哮巴宾”手臂毫无征兆的挥了一下,紧接着辎重兵就感觉到脸上好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你……为什么这样……你……!”
辎重兵委曲的用手抚着自己脸庞上被打的地方,睁着他年少的圆滚滚的眼睛。年轻的嘴唇,因为这种屈辱而被自己的牙齿咬住,甚至圆滚滚的眼睛里,已有有了眼泪的迹象。
“那你为什么打它,你知道吗,你还不是一个士兵时,它已经为苏联的今天而在战场上奔驰,你难道不知道,它是我们骑兵最好的伙伴吗?”
看着这一切,保尔.柯察金闭了一下眼。他仿佛看见,载着他与琳达离开战场上的,那匹最终为了他们的安全而流尽了最后一滴鲜血的马匹。
他咬着牙,来到了他的师长与那位辎重兵的身旁。作为一个朋友,一个曾经的骑兵,他完全理解得了“咆哮巴宾”的心情。可是作为一个政治指导员,他却不能不出来说几句话。
“疼吗?”
作思想工作做得多了,保尔.柯察金已经属于会观察人的思想的那种人物。说话的时候,仿佛他不是一个军官,而不过仅仅是一位临家大哥。在他说话的同时,他制止了那位士兵对他的敬礼。
“我得要说,这位师长扇你的耳光,是一件不正确的事情。可是,尽管他不正确,便你的行为更加不正确。倘若你需要军法处来处理这件事的话,那么我恐怕也要控告你破坏军事设备。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说,我请求你我的兄弟,请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们的臂章!”
说罢,保尔.柯察金偏了偏他的身体,用眼睛向那位士兵示意他注意自己的臂章。
那是一面红色的旗帜,坚实的钢铁盾牌上,是一幅骑兵挥刀斩击的图案。
随着保尔.柯察金的动作,那位士兵脸上的委曲神情渐渐淡了下来。看起来最少他已经明白,这一次他到底错在了那儿!
这一次,他敬礼的时候,完全没有了后勤兵那种散漫。凝着泪花的眼睛渐渐变得明亮起来,仿佛一瞬间他已经懂得了战争到底是个什么玩艺一样!
“对不起长官,我想我明白我错在哪儿了!”
“好吧,兄弟千万不要因为这一点小事而有什么委曲,我只希望你明白,一个好的战士首先是一个爱护自己武器、装备的战士。”
“是的长官!”
这时“咆哮巴宾”看着辎重兵那稚气未脱的模样,似乎也感觉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过份。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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