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季,头皮坎肩以及那些提供了更多热量的酒心巧克力,常使他回味起那仿佛阳光一样热烈的眸子,常常使她对于未来充满了热情。
离开马房,保尔.柯察金脚下的靴子在积雪上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他的脑海之中带着对家乡的思念,尤其是冬妮娅那比起春日的太阳更加娇媚的笑容,就忍不住在自己的嘴角凝上一络笑容。
撩开帐篷充当门的门帘,一盏马灯在帐篷里用射出温暖的光芒,他手下的弟兄们在夜里的时候打着呼噜。身上厚厚的昵大衣,则充当了棉被。
灯光下,坐着一女兵。
女兵,在红军当中有着相当的数量。可是能够与男人们一起在战场上驰骋的并不多,而眼前这位女政治指导员,在火线上是并不多见的。
“唔,琳达同志,难道您认为一位政治指导员就可以轻易的违反军令吗?就可以在熄灯号吹过之后还不休息吗?”
作为正指导员,保尔.柯察金是可以教训眼前这位活泼而又美丽的姑娘。最少作为上下级的话,他有这个权利。
“是这样吗?我的政治指导员同志,您是在说您自己吗?而且……”
琳达快活的笑着,被冬天的风伤害过的面容上,有一些微小的细纹。她扬了扬手中的衬衣,那上面的破洞处,一根针在马灯的灯光下散射出特殊的光芒。
保尔.柯察金稍稍有些发窘,因为那件衬衣正是他提前与自己那位两岁战友的“谈心”。看着琳达脸上那因为难为住他,而显得得意的快活的黑眼睛。
“如果可以的话,弄一些凡士林涂在你的脸上,不然到了春天的话,我恐怕看不到你灿烂的笑容呢!”
保尔.珂察金说着笑话,同时给了她一个建议。这是因为冬妮娅来信告诉他,倘若在容易受冻的皮肤上,薄薄擦一层凡士林可以有效的预防冻伤。
“哼,姑娘们!姑娘们,姑娘们总是一些难于捉摸的人哪!”
保尔.柯察心装模作样的叹息了一声,从肩上拿下自己的武器,那是自己的另一位兄弟——司登式冲锋枪。
他非常喜爱这枝武器,虽然如果在冬天的进修,用手去摸那个钢丝枪托的话,很有可能会把没有戴手套的手指上沾去一层皮肤。
除此之外,他不得不说,这都是支相当不错的武器。无论再寒冷的天气里,中国人提供的擦枪油从来没有冻结过。而那些毛瑟步枪,在俄国寒冷的气候之下,却常常会出现问题。倘若零件上的油稍稍厚了一点,那么很有可能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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