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尔上校在麦克.普林斯.梅军工集团堡垒之中地下监狱里。他正在经历他曾经的手下,玛丽安少尉所领导的秘密行动科的手下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水囚室”里四周的镜子单向镜子当中,他只能看见自己孤单的身影,耳边全是扩音器当中,不断发送的,在海风激励下,发出尖利成哨的海啸声。低温的水正在不断剥夺去他的热量,而一刻不停的游动使他的赖以支撑意志的体力迅速丧失。
“他不可能是来自那个内乱不断、腐朽从生的国家,那样的国家绝对无法培养出这样优秀的人才!”
“水囚室”当中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分辩时间的他,只能永远被动的不断游动,好使自己不沉入到冰冷的凉水深处。四面阴暗的光线以及那永远也无法停止的海啸声,使他的大脑得不到任何休息。
光滑的四壁没有一处可以暂时停住身体,哪怕获得仅仅只有一秒种那么长的休息时间,可一切都没有。他只能心里清楚,而又无可奈何的任由支撑自己意志的体力、热量被这个摧残意志的装置一丝一丝的抽走,直至精疲力竭时,意志在这个环境当中所生出的巨大恐惧的折磨下崩溃。
“这是他们折磨我的手段,为了情报他们不会任由我淹死……”
从一开始不得不用脚踩着水,用手划着水保持自己脑袋露出水面的皮卡尔上校就一直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残酷的敌人用来审讯自己的手段,只不过为了得到情报的一种恐吓手段。
因此,作为一种反抗,他一面游一面喊。
“你们不会淹死我,不会,因为我知道很多事,很多你们感兴趣的事,你们这全是白费心机……”
然而,在这样恶劣的环境当中,他已经不知道游了多久。他那徒劳的,没有任何回应的呼喊过于耗费力气,仅仅十几分钟之后,他就完全停止了叫喊。
余下的,只能努力游泳,保护自己不会被淹死的状态。
这个折磨持续了多久,五个小时?十个小时?二十个小时?
不,他不知道!皮卡尔上校在丧失坚定的信念之前,他只是有了另外一种猜测。
“难道我被他们遗忘了吗?上帝,上帝呀,求求您救救您的孩子吧!外面那些可恶的中国异教徒正打算以这样残酷的方式杀死我……上帝啊,救救你的孩子吧!”
没人能够回答他,似乎陪伴着他的永远只有那厉声海啸,以及由于体温降低而越来越寒冷的水温。这时,他想到了投降,但已经冻得青白色的嘴唇除了哆嗦之外再也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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