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都快做父亲的人了,板着一张脸追债呢?”
林御城看了林淮一眼没说话,从阿娆惯常藏东西的沙发底下摸出一盒雪茄,拿出一根点上,吐出一个烟圈,看上去竟有些沧桑。
林淮有些无语,以他哥这闷葫芦的性子,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了。
索性扭头看向金默成,拿脚踢了他两下:“说说吧,你又是怎么回事?没官司打闲得蛋疼了?”
金默成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一瓶红酒,听完这话,把杯子扔到一边,仰头灌了大半瓶红酒:“不是闲得蛋疼,是……被踢得疼。”
“噗……”
林淮差点没把塞进嘴里的橘子吐金默成脸上:“你丫大过年冲谁耍流氓了?”
“还能有谁,许清幽!”
“靠!我许师兄没用手术刀活剥了你?”林淮问着乐得不行,眼睛直往金默成裆部瞅。
他知道许诺宰了金默成的可能性不大,但阉了他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滚!”
金默成往林淮脑袋上呼了一巴掌。
阿娆在一边看得无语,别的包间这会儿都玩疯了,就眼前这几位主坐在这里,愣是把元宵节过出了清明节的味道。
“到这儿来了,你们就甭给我装正人君子了,要什么样的就说,不要的麻溜回去洗洗睡吧,免得在这儿碍着我的眼。”阿娆大手一挥就要赶人。
林淮哪里能答应?
年三十他都被季臻征用来加了班,元宵节怎么也得让他痛痛快快的玩儿一场。
“先叫两个过来陪我玩会儿斗地主!”
“……”
阿娆连白眼都不想甩了,摇着胯走到门边,又被林淮叫住:“算了,要三个!”
林淮说着看了季臻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又看向林御城,最终一咬牙伸出四根手指。
阿娆靠在门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屋里:“二少胆子肥了,要怂恿你哥偷吃?你嫂子可还怀着孩子呢,就不怕你家太上皇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想到自家老头老太太的战斗力,林淮打了个寒颤,但一看屋里这三张颓丧的脸,又有了底气:“这事儿,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难说,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阿娆似笑非笑的回答,刚说完,包间的门就被人推开,高岚挺着肚子气冲冲的进来,直奔林御城,开口质问:“你不是要去公司开会吗?怎么会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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