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决生理问题的。
多直白的女人,从来都没有掩饰过对他的感情。
他的确是舍不得的,舍不得她累,舍不得她疼,舍不得看她浑身伤痕累累。
那刀插进她掌心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
季善说那是一把折叠式水果刀,和家里面削水果用的刀一样。
季臻看过,刀尖很细,刀身足有三厘米宽。
季善还说当时她们是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人原本是要把刀插进她手里的,她被吓晕了。
季臻想了想,绑匪第二次打电话给他的时候,那把水果刀应该已经插在乔微凉手上了。
当时他说了什么?
他说:微凉,我在,别怕。
那个时候,他对她的处境一无所知。
不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恐怖,不知道她遭受了怎样的痛苦。
只是轻飘飘的几个字,就以为能抚平她的不安与恐惧。
最后他说会带她回家。
她那么聪明,当时就知道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可是她还是配合的回答说好,说会等他。
承受着那样的痛楚,听到他的选择,她是不是因此而绝望?
是他冷漠的不曾回应她的感情,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也是他在最紧要的时候,自私的选择了季善,让她承受那样可怕的绝望。
她所有的坚强,所有为了自我保护而形成的盔甲,因为他,变得粉碎,变成现在这样,无助而惶然。
被记者拥堵的时候她揽着他的脖子说:季臻,我怕。
怎样的惶恐不安才会让乔微凉说出‘怕’这个字?
可没过一会儿,她又变得安安静静镇定自若,好像所有的不安都与她无干。
其实,都只是她的逞强和伪装罢了。
躲在这副平静面孔下的灵魂,害怕着、迷茫着,却逼迫着自己去面对这一切。
她是乔微凉啊,所有人都觉得她好像是无所不能又刀枪不入的。
正因为如此,她承受了别人无法想象的伤痛。
心脏绞痛着,季臻抬手,伸出食指,远远地描摹乔微凉的轮廓。
她的眉细长,是漂亮的柳叶形状,未加修饰,浑然天成。
她的鼻梁很高,五官立体,鼻尖小小的,透着几分孩子气的可爱。
她的唇很红润,只要没有生病,就算不涂口红,唇色也是玫瑰色,唇肉饱满,看上去就很香软,让人很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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