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碎片,但她坐得笔直,泰然自若,浑身都散发着优雅的贵气。
许琼,殷席的母亲,圣庭最大的股东。
一年不见,她还是那样,强势又独断。
“许董,殷总。”
乔微凉打着招呼,小心的越过地上的残渣,走到殷席面前。
“殷总,我已经对上午发生的事做了紧急处理,下午会去律师事务所谈发律师函的事,相信孰是孰非,自有公道。”
话音刚落,许琼幽幽的开口:“这事闹到法庭上,对圣庭的名声有影响,我不同意。”
她说这话时,目光一直盯着乔微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乔微凉并不觉得害怕,微微一笑:“许董,我想你误会了,这件事已经损害了我个人的声誉,我会以个人名义起诉。”
听见乔微凉这么说,许琼也没有意外,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笑里藏刀:“你既然还是圣庭的员工,那么无论做什么就都是和圣庭连在一起的,你既然想以个人名义起诉,我给你一个选择,明天之前,把辞呈交到我办公桌上。”
只有一个选择,分明就是命令。
乔微凉没有立刻回答,许琼自得的翘了二郎腿,开衩到大腿的旗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不乏魅惑。
上下打量了乔微凉一会儿,许琼又加了一句:“恕我直言,乔小姐你似乎并无声誉可言。戏子尚有一技之长,乔小姐除了爬男人的床还会做什么?”
这话说得直白露骨,语气里更是满满的鄙夷和轻蔑。
她看不起乔微凉,从乔微凉进圣庭开始就是如此。
乔微凉并未觉得难堪或者气恼,露出妩媚的笑:“许董难道不觉得,能爬床也是一种本事么?”
“乔小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不会连礼义廉耻都不知道吧?”许琼冷着脸提醒,已是动了怒。
“许董说笑了,既然下了决心做婊子,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我自然是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难不成还留着立牌坊?”
“你……下贱!圣庭不需要你这样的员工!我现在就要解雇你!”
终是无法再维持自己的形象,许琼气呼呼的说,恨不得马上叫人把乔微凉扔出去。
乔微凉也不慌张,笑着看向殷席:“殷总,许董说了要解雇我,还请殷总让财务把工资结算清楚,再让人事部把我的档案给我,我好另谋生路。”
过了这么一会儿,殷席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掀眸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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