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在橱柜里,切个西红柿,再敲个鸡蛋进去……”
季臻有模有样的说,乔微凉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乔微凉不知道季臻会做饭,看他这样子,似乎还做的不错。
这男人是伤了腰,不是断了手,既然自己会做,何必要拉上她?
“季臻,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不会做饭,也不会乖乖做个贤妻良母。”乔微凉提醒,季臻回头看过来,眼神淡淡的,没有以往的侵略性,却好像一眼就把她所有的伪装都看穿了一样。
“乔微凉,你是不会做,还是因为某种原因而不会再做?”
这人……
还真能一针见血啊。
乔微凉滞了滞,随即恢复如常:“有什么区别么?”
话音刚落,季臻忽的站起身朝她走来,乔微凉下意识的后退,后背贴上冰箱,退无可退。
季臻俯身贴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微凉,你好像还没有做季太太的自觉。”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微凉’,低沉醇厚的声音,如同封存数十年的美酒,散发着馥郁芬芳,轻易的撩动她的心弦。
真好听。
这是乔微凉的第一反应,随后想到的却是,什么叫她还没有做季太太的自觉?这男人有什么资格这样责问她?
刚要反驳,耳垂被这人火热的口舌含住,如烽火燎原,迅速蔓延到全身,乔微凉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一软,险些跌倒,被男人的手拖住,唇间却溢出一声娇媚的闷哼。
“好像很敏感呢?”季臻咬着她的耳朵说,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刻意的邪肆,坏坏的钻入人的心窝,搅得人心神不安。
乔微凉死死地揪着他的衣领,面颊红润,眼神迷离泛着水光,退了所有的伪装,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
季臻看得失神,下巴却被乔微凉一口咬住,像只被激怒的小猫,亮出细小的尖牙,却又不敢真的咬伤他在他脸上留下疤痕,所以变成细细地啃咬,仿佛这样就可以泄愤。
被这样咬着,不痛却有些痒,那痒从下巴一直蔓延到胸口,又化作一股热流窜到下方。
季臻想,他约莫是真的禁欲太久,否则他怎么会因为这样的触碰,生出旖旎的心思,想要把这只小猫,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一番。
“乔微凉,松口!”
季臻命令,尾音不自知的轻颤。
乔微凉这才满意的松口,这样才对,总不能只有她被撩的六神无主,而这男人就在一边隔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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