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他们刚走到村口,就听到有人叫他们。
紧接着,一个农夫打扮,脸上有一大块烧伤的青壮年男子跑了过来。
秦老大还没反应过来,冯氏倒蹦起来大叫了起来。
“妈呀,鬼呀!”
“春兰姨母?你是春兰姨母吗?”
那男子哽咽着问秦老太。
秦老太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认出来眼前这个男子是谁?
最后还是秦老四不确定地问:“是成安吗?”
“嗯嗯嗯,姨母,四表哥,我…我是成安啊!”
那男子跪在地上哭着道。
秦老太太愣了一下,抱住那个男子嚎啕大哭。
那男子正是秦春云的独子,她的外甥秦成安。
“成安,你是成安?”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成安才13岁,明明是一个十分俊朗的小伙子,为何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了?
要不是秦老四认出来了,她都不敢认。
“天啊,成安,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啊?”
“还疼不疼啊?”
秦老太太摸着秦成安的脸,心疼地问道。
“还有啊,杨平不是说你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秦成安哽咽着说道:“太阳马上落山了姨母和表哥先回家坐坐,听我慢慢跟你们说。”
“好,走,我倒想听听,这是怎么回事?”
秦老太冷着一张脸看了一眼青砖瓦的房子。
秦成安家就在村西头,这是一家土坯围起来的院墙和房子,房顶铺着一层茅草。
院门只用篱笆围成,房子只有两间房,整个院子一眼看去穷苦败落。
秦老太站在门外,心酸又心冷。
更多的是愤怒。
路上秦成安已经告诉他了家里的情况。
他娶的媳妇,叫李氏是他从外面捡回来的。
她没有嫌弃自己半张脸烧伤,一心跟自己过日子,还生了个儿子今年才三岁叫狗蛋。
这时,一个跛脚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走了出来了。
看到秦成安领了这么多人回来,有些惊讶。
“秀桃,这是我姨母,表哥和表嫂他们。”
“姨母,这是秀桃。”
“唉,好好好,多好的孩子。”
秦老太打量了一下李秀桃,满意地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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