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事要让滕滕代劳呢,滕滕那嘴巴,一张就没一句好话。”
顿了顿,年糕手一摊:“你看吧,他一去,爸爸都不同意我俩在一起了。”
那更得滕滕去了,别人去梁绯都不放心。
“哎呀,怎么变成不同意在一起了呢?”梁绯顺势搂住年糕,安慰道,“叔叔只是担心我太醉心于事业,把事业放在家庭前面才会那么说的,他本质上还是非常支持我们在一起的,不是吗。”
年糕哼了哼。
梁绯嘿嘿一笑,把年糕搂得更紧了些:“叔叔的担忧是非常正确的,我当然也害怕自己在工作上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回到家了会把情绪发泄到你身上,那样是万万不行的,要等我彻底沉淀下来,视金钱如粪土时,再和你谈婚论嫁。”
年糕瞥了眼梁绯:“那你这辈子都不视金钱如粪土的话,我岂不是要等你一辈子?”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
“那你说,多久。”
逼婚啊?
梁绯啧了声:“这不符合你的气质啊,年糕学姐。”
年糕哈了声,甩开梁绯的手臂,今天她穿得长裤,盘腿坐到沙发上,挑衅道:“我才不等你,等哪天懒得奋斗了,我就去找个老头,安安心心等继承遗产,岂不妙哉。”
梁绯沉默片刻,然后说道:“那你继承了记得分我一点。”
年糕:“.”
梁绯:“.”
一言不合,年糕已经压在了梁绯身上抬起拳头不停捶打:“还找老头养你,要不要脸,到底要不要脸,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脸皮有多厚!”
说着,双手揪住梁绯的脸皮往外扯。
“我丢,痛!”
梁绯躺在沙发上,双手扶着年糕的腰戳了下,年糕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哎哟了声,软绵绵的倒了下来。
这妞别的不怕,就怕痒。
梁绯翻身,低头看着年糕笑嘻嘻道:“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动起手了呢,乖乖的昂,不然小心哥哥不去你家提亲了。”
年糕撇撇嘴:“哟,这话多能耐,说得好像我多稀罕似的,走开走开。”
梁绯才不走,趴在年糕身上玩她的头发,绕在手指上又散开:“哎对了,年三十后几天,你安排一下,我去拜访年叔叔,饭虽然吃不了,酒还是得喝的。”
年糕想了想,对梁绯说道:“爸爸其实也挺难为情的,你到时候别太矫情,行不?”
从年糕的角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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