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完全沉浸在歌曲情绪中的梁绯久久无法自拔,还故作潇洒的低着头,缓缓放下话筒。
此时,年槐诗捧着鲜花缓缓向前,抬起手挽在梁绯脖颈后,踮起脚尖附耳轻声说:“小绯绯,答应我,以后只唱歌给我听好吗?”
“这么自私?”梁绯看了眼年槐诗,想教育她几句,“大家都有感受美好的权利,我再唱一首。”
年糕拉住梁绯劝道:“别,你今天已经很棒了。”
“我还可以再棒一点。”梁绯难得一展歌喉,冲杨志成喊,“老杨,放一首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
最终在所有人的劝阻下,梁绯只能不甘的放下话筒,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真可惜了,其实《死了都要爱》才是我最拿手的歌,你们竟然没机会听。”
顿了顿,梁绯冲年糕挤眉弄眼嘿嘿笑道:“下次我唱给你听呀。”
年糕点头微笑,一言不发。
人群后,唐惜拿出塞在耳朵里揉成小团的面纸,忍不住滴咕:“这都不分,年糕怕是真爱啊。”
无论多么盛大的宴席都有散场的时候,大家来的时候很兴奋,走的时候也在津津乐道,总之,梁绯为年槐诗准备的这场惊喜会在明大学子中口口相传很久,然后随着时间渐渐澹忘。
但前提是梁绯泯为众人,如果有朝一日他的照片挂在了了杰出校友那一栏里,这个传说就会永远流传下去。
家人与朋友们都没有来打扰梁绯和年槐诗,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两个年轻人去慢慢消化。
捧着满天星,两人漫步在校园的林荫道,年槐诗努力忘记梁绯的那首《晴天》,她发誓,以后绝对不能让梁绯再抓住话筒,哪怕只有一次。
“开心吗?”梁绯笑嘻嘻问。
如果没有最后那首歌,年槐诗觉得这绝对是自己二十年来最心动,最开心的一刻。
“开心。”年槐诗冲梁绯扬起微笑,“谢谢你。”
“我都替你想好了。”梁绯牵起年槐诗的手,动情说,“你现在肯定不舍得离开我,这样吧,待会你和我妈说一声,晚上回自己父母家住,我现在去把房间开好。”
“这美好的一天,必须有个完美的落幕。”梁绯凝视年槐诗,情意满满。
年槐诗听了,歪着头问:“为什么要去开房?”
梁绯认真说:“因为我决定了,要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你。”
年槐诗干笑几声,表示很感谢梁绯的信任,但自己有点儿不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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