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病又岂会有人尽皆知?”
“这……”朱载坖讪讪,随即又换上一副心痛惋惜的表情,“这样啊……”
李青一遍遍的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拿那对堂兄弟的标准来类比,可这裕王的表现,还是让他大失所望。
不到半刻钟功夫,这位裕王殿下的水平就暴露无疑。
十五六岁的年纪,真不算小了。
尤其是出身皇室,这个年纪不说老练稳重,总该多少有些城府吧?
可时下……
也可能是太子之位骤然空悬,一下子从注定只能是藩王,转变为储君之位的有力竞争者,一时间难以平衡好强烈的得失心……
李青吁了口气,给了朱载坖充足的台阶,道:“太子如此,谁也不愿看到,裕王殿下莫过于忧心,总归是性命无恙,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唉……”朱载坖重重一叹,缓缓点头。
接着,小太监端着茶盘进来,先给裕王,再给李青,然后才是张居正、高拱。
朱载坖吸了口气,轻笑道:“父皇对永青侯最是倚重,想来在宫里什么好茶都喝过了,也不知喝不喝得惯。”
李青端起茶杯浅啜一口,颔首道:“尚可。”
其实味道都一样,可话却不能这么说,否则,难免惹人遐想。
茶是极品贡茶,李青却没了品茗的兴致。
只浅聊一刻钟,说了些无足轻重的场面话,李青便起身告辞。
见茶未凉透,李青便要走,朱载坖不由患得患失起来,忙找了个由头挽留道:“本王作了首诗,想请永青侯评鉴一二。”
李青笑道:“我这人最不擅长的就是作诗了,我连个功名都没有,哪里的懂得文学品鉴?张府丞,高翰林,哪个都比我强。”
言罢,不等朱载坖再说,便扬长而去。
高拱有些震怒,愤愤道:“永青侯忒也托大。”
张居正点了点头,心下却是不以为然,由于徐阶的缘故,他对李青的了解,比高拱深多了,且他本身也见识过李青的硬实力。
‘对皇帝他也是这样,何况一个连太子都不是的藩王……’
张居正自不会说出心里话,思忖少顷,以一副‘自家人’的口吻,拱手说道:
“王爷,永青侯能力之大,能量之强,想来您也清楚,皇上对永青侯的宽容与尊重,有目共睹,王爷贵为皇上亲子,当也有如此雅量!”
说着,笑望向高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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