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主要是队伍是他带出来的,总不能每天吃香喝辣,队员望眼欲穿,眼巴巴地看着他吃。
如果偷偷吃还行,光明正大地吃独食,孙山做不了。
至于单独给张师爷做,完全因为队伍里他的年纪最大,这是尊老。
另外张师爷是残疾人,这是爱护病残。
张师爷搞特殊,孙山完全赞同。
坚持地说:“以后不用给我做了,等到了沅陆再给我做好吃的。”
孙山一锤定音,桂哥儿只好答应了。
桂哥儿一向盲从孙山,虽然不理解,但执行命令。
等第二天晚上,桂哥儿告诉张师爷,队伍里只有他能吃宵夜,连孙山都不能吃。
师爷连忙问为什么,桂哥儿只好说大家一起上路,要一视同仁,不能搞特殊,就算是孙山也不行。
但师爷不一样,师爷晕船,经常吃不下饭,再不吃些好的,这一路怎么受不得。
桂哥儿说孙山非常关心师爷的身体状况,还等着师爷到沅陆,齐心协力地开展一番事业。
张师爷听到后,感动得不要不要的,恨不得立即化身为岳武穆,在后背上刺着“精忠报山”。
孙山哪里知道张少爷被自己感动得热泪盈眶。
此时此刻,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漳州府的码头上,洪成才和黎信筠一左一右地拉着孙山,正叙说着离别之情。
本来就没打算通知洪家和黎家会经过漳州府,也没打算跟他们见面。
毕竟时间短暂,又不想伤感,见面还不如不见。
只想匆匆地来,匆匆地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谁知道第二天就看到他们了。
黎信筠责怪地说:“阿山,昨日来了漳州府,怎么不告诉我呢?幸好码头有熟人,知道你来了,便一早过来碰一碰,幸好还没有启程。”
黎信筠是土著,在漳州府盘根错节,耳目众多,孙山前脚一到,黎信筠后脚就来了,顺便也把洪家人叫来。
孙山解释到:“我看时辰不够,便不通知你们了。莫生气,是我的不是。”
洪成才过了一个年,又胖了几斤,依依不舍地说:“阿山,就算时辰再少,也要告诉我们。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了。”
洪大郎夫妻和洪二郎夫妻去吃宴席了,倒是不在。
孙山看了看跟洪秀才长得一模一样的坚仔,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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