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却是姤卦。这是聚散之意……”
“聚有时,散无止。”羊献容岂能不懂这个,喃喃念了出来。“所以,是有人要离开我么?或者说是我要离开什么人?”
“我不知道,只是连续占卜了三次都是这个卦象。所以,我还是下山来了。”许鹤年攥了攥拳头,“无妨事的,我同你一起,不怕的。”
“嗯。”羊献容答应得倒也是痛快,随即又笑了出来,“其实,也就是那样了。还能如何呢?”
“没事的,我也只是想见见你。”许鹤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觉得也都是于事无补。于是,他又转换了话题,“这一次刘曜同你一起出门,没有什么问题。”
“你又偷偷起卦了?”羊献容站起了身,“我记得许真人不是说过,起卦这种事情对于你们这些修行的人来说,并非好事情,还有损内力。”
“没事的。”此时的许鹤年也只有这三个字能说了。
“行吧,我明日启程,快的话也要三个月才能回来。有几件事情需要你做的,我也和毛鸿宾以及张度他们说好了,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就直接他们说。”
“好的。”
“刘福天人小鬼大,老带着弟弟瞎闹,你想想办法,好好教育他,下个符咒什么的也是可以的。”羊献容一想起自己这个大儿子,就一阵闹心。这孩子已经七岁了,正是狗都嫌弃的年纪。
“哪里有你这样做母亲的?连自己的儿子都要下咒!再说了,我们道门之中,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都是随意,随便,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许鹤年倒是很喜欢刘福天,总说他有慧根,日后也是修行的好料。
不过,刘曜可不喜欢听这句话,他还想着让大儿子继承皇位呢。
“怎么了?三妹妹说什么都是对的。”刘曜的声音响在了门口,他已经推门走了进来,房间内瞬间就明亮了许多。他身边的侍从亲随多,但都没跟着进来,只有刘固端了一些吃食跟随在他的身后,然后把这些放在的桌子上。
“是是是,皇上说的极是。”许鹤年还是那个洒脱的性子,也喜欢和刘曜开开玩笑。“感谢皇上送来吃食,我这都胖了许多,怕都不能爬上终南山了。”
“那就别回去了,就在宫中住着。”刘曜也丝毫不在乎他散漫的态度,拉着羊献容的一只手坐了下来,“反正这里地方大,随便住。日后,朕若是打下了江山,还请许师兄给勘一个风水宝地,作为永久的都城。”
“那是自然。”许鹤年立刻就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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