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让他跟着堂叔的军队出征。
刘粲心里不痛快,觉得堂叔的队伍战斗力不够,出征必然会吃败仗。回到自己的寝殿,和皇太子妃靳莲说了几句之后就急了,还扔出了一个铜盆,刚好砸到她的头上,一时间额头肿起了一个大包。
靳莲也是娇生惯养的贵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一怒之下,连东西都没有收拾,直接回了娘家,和爹娘嚎啕痛哭,甚至都想和离了。
靳准怎么能够答应呢?正在苦口婆心地劝她的时候,靳夕来了。他也是喝得有些多,脸都是红通通的,脚步也不太稳当。他扯着靳准的衣袖口齿不清地问道:“叔叔,这一次我若是拉不到人捐粮,这个府尹的位置是不是就坐不住了?那我可怎么办呀?太丢人了呀!”
这一个两个都这么闹心,靳准也是要疯了。
他让自己的夫人先把女儿扯回了后堂,至少要处理一下额头的伤口才好。然后他才让人端了些醒酒汤给靳夕喝了下去,又仔细听了听他的师爷们讲的这几日他们筹粮的遭遇,心下顿时了然。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让你坐在这个位置上,的确是有些不妥,是我太心急了。”靳准都忍不住叹了口气,看着靳夕这张年轻的面孔,又想起了太子刘粲,也同样是如此年轻甚至是幼稚,日后未来万一刘聪有个什么,这些孩子们能够接得起大汉的皇权政治么?
也就是一晃神的功夫,靳夕竟然跪在了地上,对着他哭道:“叔叔,侄儿真是愚蠢,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快给侄儿指一条明路吧。”
这般可怜样,也真是够了。
靳准沉吟片刻,才说道:“筹粮一事并没有错,但是你也要想想,他们为何不肯将粮食交出去?还不是因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现在的粮价早已经不是一杯两杯的事情,已经是七八倍,说不准明日就变成了十倍二十倍。若是开仓放粮,价格降下来了,他们还有什么可赚的呢?”
“他们都已经那么有钱了,何必还在挣这些钱呢?再说了,在大汉正需要粮食的时候,他们若是肯站出来,也必然是美谈一件。日后,天下太平了,也会为他们记上一大功的。”靳准喝下了醒酒汤,整个人渐渐清醒过来。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大汉真的能够夺取天下么?”靳准的这话声音很小,只有眼前的靳夕能够听到,他的眼睛睁大了许多,很是紧张得看着叔叔,张着嘴也不敢出声。
靳准皱着眉,让他身边的师爷们全都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叔侄两个人。安静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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