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知晓了。所以,这画面也挺有意思的,一瞬间,羊献永竟然都有了一种老母亲的情怀。
饼子有些硬,刘权又喂了羊献永几口清水喝。他也不忙着说话,反正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先吃饱了再说。
三张饼,两碗水,一小块马肉。
羊献永表示已经吃得太饱了,不能再吃了。
刘权点了点头,还挺严肃地说道:“我父亲一顿饭能吃十个饼子,叔叔这饭量不成。”
“是呀,你父亲是豪杰英雄呢。”羊献永点了点头,心里又有些酸楚,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你父亲是怎么……”
“这个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父亲病了两个多月了。就是有一日去操练完回来之后就说心口疼要睡一会儿,结果就没起来,一直躺在床上,说话也不清楚,不知道怎么了。”
刘权毕竟年纪小,也说不太清楚。但很明显,刘越是突发急病。他这种壮汉看起来很是健康,但若真是有了问题,就真是大问题了。
“母亲说……那个什么病来着?”刘权忽然变得十分急躁,开始抓自己的头发,然后是脸颊,看起来也不太正常。
羊献永看着他,心里忽然一动,说道:“你从我腰间把这个钱袋取下来,看看这里面有多少碎银子。”
“哦。”听到这句话,刘权两只手都放了下来,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羊献永的钱袋上。摘下来之后,就老老实实地坐在案台前,认认真真地数了起来。
此时,春夏终于转了回来,看到这副样子,略微怔了一下,但还是先接过了羊献永手中的孩子,轻声道:“辛苦大郎,奴婢来抱。”
腿上一轻,羊献永赶紧揉了揉自己的伤腿。“这孩子似乎有些发热吧?”
“是,不过已经吃了些汤药。医士说,就是小儿发热,只要今晚不再发烧,也就无事了。”春夏亲了亲刘元的额头,不可察地轻叹了一声。
“吃的是什么药?”羊献永有些不放心,还是站起了身,跟在春夏的身后。但此时,刘权已经将钱袋子里的碎银子数清楚了,拉着羊献永的衣袖说道:“叔叔,你这钱袋子里有五十三两碎银子,应该能够买二十担粟米,两匹马。”
“哦?现在怎么粟米如此贵?马却便宜了?”羊献永又愣住了。
“母亲说,粮草少,但人死了许多,战马就空出来了。把那些跛脚的,受伤的战马吃掉,也能够作为军粮。那么,马有很多,自然也就便宜了。”
这话说的,把羊献永吓得不轻,急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