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妻儿么?”羊献容问的问题竟然和昨日一模一样,甚至连顺序都是一样的。
这是怎么回事?
蒲金山重重地咳了两声问道:“慧皇后,你可是说三日破案的。”
“那是自然。”蒲金山很是不高兴,“袁大人也记录了。”
“好了,既然嫌犯在呢,那本宫就继续问一问好了。”羊献容捏着茶杯并没有喝,看着洪天全问道:“你是洛阳人么?”
“是啊。”羊献容看了一眼袁禾硕。
“小人的父亲去世了,母亲还在。”洪天全回答。
这一开口,负责记录的袁禾硕和蒲金山全都愣住了,这问题昨日不是问过了?
此时,司马炽已经大步走了进来,坐到了另一张团椅之中。这椅子的距离还是靠羊献容有些近,他略略皱眉,但看到众人全都在,也不好挪动,先将就坐了下来。
“四十不惑,你的年纪也不小了。”羊献容轻声叹息了一下,“这世道也是艰难。”
“那你的父母可还在么?”羊献容继续问。
“那可不是么?小人一直活得很累的。”洪天全还委屈起来,“他们把我抓了,硬说我偷盗。我偷什么了?我连金子都没有见过。”
洪天全一直盯着她看,听到问话就赶紧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不是洛阳城里人,其实也不是洛阳郊外的人。”
“嗯,那就行了。”羊献容点了点头,在翠喜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今日就这样吧,审完了。本宫还要赶紧回去看看静儿的功课呢?今日要学新知识了。”
“三十九了。”洪天全回答。
她说得轻巧,这群大臣们气得攥拳。
此时,大牢中的众人全都面面相觑,不知道羊献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司马炽在羊献容离开后,又觉得有些头晕,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也快步走出了大牢。
“只要记录下来就好了,字体工整,本宫也是喜欢的。”羊献容不再搭理他,转身又出了大牢回了天元宫。
“死之前是种青菜的。”洪天全回答很快,也没有半分犹豫。
“那你今年多大了?”羊献容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问了下一个问题。
但羊献容那般认真的模样,似乎也并非是在玩乐。
“你爹不是死了么?”羊献容又问了一句。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两个儿子,一个十六,一个十三,都在家里吃白饭,懒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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