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想着能够集结在一起抢一抢过路的人……”
“这像什么话?简直就是官逼民反,垣延如此做法,难道司马越不管么?”羊献容蹙眉。
“他才不管呢,只要能够击退刘聪,立了战功就够了。然后荣升成为大将军,有房子有地有钱有女人,他怎么可能管他人死活呢?”一旁跟着一起分析形势的禁军都忍不住开始议论起来。
“垣延那种人,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才坐到这个位置上的。”
“其实,让他去和石勒正面去扛啊,他根本不可能有胜算。”
“他多奸猾,呵呵。”
羊献容听着大家的议论,也没有了想法。毕竟关于这样的事情,她丝毫没有经验,甚至几乎都没有想过这些事情。看着这些武卫渐渐激昂起来的情绪,她又一次怀疑了自己的选择。
“你们……没有想过,刘聪是在攻打我们大晋的江山么?他是敌人,是异族。”羊献容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这些人愣了一下,随即又都笑了起来。有人已经说了起来。
“女郎,这事情我们必然也是知道的。但刘聪他们其实之前也都是大晋的官员,并非异族。你要这么想,现在这样的争斗并非异族,而是大晋内部的混乱。”
“是呀,当初刘渊也不过是咱们这边的一个太守做起来的。”
“其实,说句大不敬的话,自从皇上走了之后,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我们都不认的。”
“是呀,那些个野心勃勃的王爷们来来回回把大晋搞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是刘渊过来做了皇帝又如何?反正也没有我们的好果子吃了。”
“既然回不去了,倒不如找个地方安静地活着,看着他们闹腾就好了。”
“你也这么想的?”羊献容问秦朝歌。
“是。”秦朝歌点了点头,“当初我就这么劝过某人,但某人不同意。”
“好吧。”羊献容轻叹了一声,“其实,我也乱了方寸。我知道司马越是带着大军和胡族对抗,但我心里也是极为讨厌司马越,甚至希望他战败被杀的。可是,我又觉得大晋江山就这样易主了么?”
“现在不是易主么?”许鹤年走了进来,坐在了羊献容的身边,“我的道友啊,你不是也说过么,这个大晋的皇后之位已经不是你的,你也不是大晋的皇后,对不对?”
话说的有些拗口,但羊献容明白。
“可我是大晋的子民。”
“那又如何呢?那些人真的对你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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