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咩咩,朕和你说,朕一点都不傻的,朕都明白……你那日想要的东西,朕其实早就给你了,你自己去找,这也是朕能够留给你的最后的东西了……”
是了,这就是司马衷说的那样东西——传国玉玺,他竟然将它藏在了凤銮之中。
这传国玉玺四四方方,只有半个巴掌大,但世间却有这么多人要争夺它。不过是个死物件儿,能做什么?保命么?
羊献容摩挲着这方印章,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
绸缎口袋之中还有一片小小的明黄色丝绢,竟然是被她查出问题的“厕纸”,丝滑薄软。她将此取了出来,因为凤銮中光线昏暗,她只好先走了出来,才展开看了一眼。
但这一眼,令她整个人都怔住,耳畔轰鸣。
这是司马衷的字迹。
司马衷自小接受过严格的君主资格培养,因此他的字迹相当不错,之前还常常和羊献容一起研究字帖,说得也是头头是道。所以,当时羊献容还想过:字如其人,他的字能够写得这样好,怎么可能是个傻子呢?
众人见到羊献容神色有异,立刻围了过来。翠喜紧张得看着羊献容问道:“女郎?发生了什么?可是不舒服?”
“无事。”羊献容抓住了她的手臂,稳了稳身形,“给我找个地方,让我坐一下。”
“这里这里。”秦朝歌立刻脱下了身上的官服铺在了门槛青条长石上,示意让翠喜可以扶着羊献容先坐下来。
羊献容将手中那块方形印章交给了毛鸿宾,苦笑道:“世人都在寻找的,就在凤辇的坐垫下面。皇上可不是傻子,而是大智若愚,他竟然知道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将这么重要的东西却藏在了这里。”
毛鸿宾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和毛鸿茂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神色凝重,“这还真的是,上面还有些红色印泥是新鲜的,那就是之前那道让司马炽继位的诏书盖上去的……”
“他的这些心思呀……”羊献容笑着又哭了,因为她展开的那片明黄色丝绢,只见上面只写了八个字:羊咩咩,你真的很好。
所以,司马衷早就把传国玉玺给了羊献容,在很早很早之前,比那日她哭着求司马衷将传国玉玺给鲜血淋漓的司马颖时,其实已经给她了。这是传国玉玺本是他最后保命的东西,但他却给了她,将自己的命给了她。
强撑着回了天元宫,羊献容就病倒了,高烧不退,整个人甚至一度陷入到昏迷的状态。后宫女子们看到这样的情形更是惊慌万分,跪在显阳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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