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不就是猴屁股么?”此时的羊献容竟然还笑了起来,看得一旁的司马越和嵇飞燕又愣住了,他们都不明白处于这般劣势的状态下,她竟然还有心情说笑。
司马衷倒是被羊献容这个说法逗笑了,恐惧的感觉减少了许多。
“行了,说说吧,你们要怎么样?”司马越可是看不得帝后情深的模样,坐在一旁敲了敲桌子。他身边的谋士周穆以及妹夫诸葛玫也闪身进了雎元宫,站在他的身边。
“难道不是王爷要说该如何么?”羊献容握住了司马衷的手。
偌大的大晋皇朝,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司马越看到这样的情形,自己的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丝愧疚,此生都在受着“忠孝礼仪,君臣之道”的教化,对于自己的谋朝篡位,多少也有些心不安吧。
一旁的诸葛玫却是一脸的不悦,看着羊献容姣好的面容,冷哼了一声:“都到此刻了,你竟然还要谈条件?”
羊献容并不认识此人,但看此人年纪已过四十,满脸横肉,必然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心中就立刻起了反感之意,刻意忽略掉他,依然只对司马越说道:“王爷可以提出一个方案,让本宫和皇上来定夺就好。”
声调沉稳,音色婉转,就算是司马越隐隐察觉到自己在言语上处于下风,但依然愿意和羊献容继续说下去,且自己的声音都变得温柔了许多。一旁的嵇飞燕已经皱巴了整张脸,碍于司马越在眼前又不好发作,只得气鼓鼓地往后面又挪了挪。
“自然是请皇上回归洛阳皇宫,坐镇主持大晋的各样事务。”司马越面上露出了伪善的微笑。
“然后呢?”羊献容的面上也有微笑。
“皇上转眼也就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不如就退位吧。”司马越又笑了起来,“自然本王依然做王爷,这一点皇后娘娘大可放心,皇上可以迁去金镛城做太上皇,一切吃穿用度都和从前一样。”
“你们要让谁做皇帝?”司马衷忽然开了口。
“皇上的二十五弟司马炽。”司马越忽然提出了此人的名字,羊献容愣了一下,在脑海中不断寻找有关他的线索。不过,她对于司马皇族的这些人了解不多,甚至连此人的名字都甚少听说。
倒是司马衷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二十五弟,父皇最小的那个儿子。”
羊献容转头看向了他,“臣妾见过么?”
“这个,应该没有吧。朕也只见过几次,最后一次还是你进宫那日之前,他说要去父皇的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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