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这个歌谣中的意思,应该是名字之中带有‘方’字的人啊。”
张方看着这块血玉,想伸手拿过来,但忽然又怯了,仿佛此物有千斤重一般。
“这东西于本宫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给了将军好了。”羊献容说得极为轻巧,甚至还拉住了张方的手,将血玉放在他的掌心之中。她白皙的小手和张方粗犷且沾有石超污血的大手相比,更加令人浮想联翩。
“这怎么使得?”张方嘴上说着,但身体很诚实。抓住了血玉,也抓住了羊献容的手,还摩挲了几下。
羊献容笑了起来,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又说道:“辛苦将军将外面清理一下,本宫的确是已经很疲惫了。”
“好的好的,明早卑职再来给皇后娘娘问安。”张方收了收心神,立刻起身给羊献容行礼,将血玉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转身就出去了。
毕竟石超的尸身还横卧在天元宫中,看着也很是骇人。他要指挥自己的兵丁清理干净,让这事情也算是有个结尾。
等了大半个时辰,张方带着石超的尸身和他的人全都出了天元宫,羊献容才站了起来。她手上也沾染了石超的血,看起来很是触目。
绿竹已经去端了一盆温水站在一旁伺候着,见她站起身才敢走过来,低声问道:“皇后娘娘,可是要洗洗手么?”
羊献容看着自己的手,那一块血竟然已经干了,呈现黑褐色。“这是血么?看着倒是像泥水。”
绿竹不知道怎么回应她这句话,只好低下了头。
羊献容搓了搓那块黑褐色,血渍就变成了泥渣掉落到了地上。她拢了拢身上的外衣,一言不发回了自己的寝殿,继续平躺下来。此时此刻,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那些床幔上的花纹。在黑暗之中,也没有看到司马颖血淋淋的样子。
绿竹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翠喜。翠喜朝她努了努嘴,示意她先将铜盆端出去,这里不需要。她跟着羊献容进了寝室,看着她平躺后,便放下了帷幔,又转身悄悄走了出去。
此时,绿竹已经又重新走了进来,轻手轻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和翠喜将外面的桌椅摆放整齐后,才又出了门守在了门口。
院子里自然已经全都收拾干净了,即便是黑夜之中,也看不到石板地上有任何的血迹。寒风四起的夜晚,刚刚那一幕竟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贺久年在门口探了探头,看到翠喜之后才走了过来。
翠喜示意他还是要小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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