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这年轻的小女郎竟然在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局中临危不乱,面不改色,竟然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
在这一刻,他们看到了她的眼泪和脆弱,也忍不住跟着落了泪。
“二哥,我真的可害怕了。”羊献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将鼻涕眼泪全都擦在了羊献康的身上,浑身都觉得没有了力气。
“嗯,我也害怕。”羊献康也哭了出来,鼻涕眼泪的看着也很可怜。翠喜和兰香赶紧上前去,结果羊献康一把又抱住了翠喜和兰香,就像是他们小时候一样,总喜欢凑在一起。
现在好了,四个人哭得更厉害了。
绿竹和慧珠也走了过去,但不知道要怎么劝,就回头看着张良锄和张度。这两个人其实哭得并不比他们少,也在抹眼泪。袁蹇硕和贺久年虽然没有大哭,但一直擦眼角,眼睛也是红红的……
“父亲只是说过是乱世,但没说过竟然连皇上都不是皇上了,怎么会是这样?”羊献容提出了质疑。
“其实,贾南风专权的时候,也是有人闹过的,当时也说要赶司马衷下来……”羊献康小声说着。
“那不是没弄下来么?问题是啊,他是皇上啊!是司马家的正统啊!”羊献容很是不解,“你看哈,司马伦是皇叔,他有本事找先皇闹啊,简直了……”
“哎……”最终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有答案,因为人心是最复杂的,在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一番计量。
大哭了一场之后,羊献容依然不肯松开羊献康的手,甚至要羊献康睡在广莫宫中,兄妹二人要抵足而眠,说说话。
张度有点不乐意了,虽说这是太上皇后的决定,但他还是板了脸,说是让羊献康先去皇上那里请安。
羊献康一脸的不乐意,但也又没有办法,只好去了开阳宫跪了跪。司马衷看到他之后也挺高兴的,不过他正忙着和几个美人玩投壶游戏,毕竟司马伦也没有特别为难他,竟然把他洛阳宫中的很多东西都送了过来。
所以,等羊献康回到羊献容这边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傻子就是要在这里老死了吧。”
羊献容看着他,眼睛已经肿了起来,眼泪又要流下来。
“哎,我错了我错了。三妹妹莫要哭。”羊献康又慌了手脚,赶紧去擦她的眼泪。这一次,羊献容倒是不让他碰了,生气地说道:“你还是走吧,回头我也老死在这里就好了。”
“哎哎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呀。”羊献康着急的左右瞅了瞅,现在是在广莫宫羊献容的寝宫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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