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做清扫的活计,工钱照样发。所以,这两个人也挺满意的。
一年前,肖若白回了青阳县做县令,她们也挺高兴的,以为是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的,如此又出息,自然也是与有荣焉。
但后来,她们看到这母子二人常常在染丝房间内窃窃私语,并制作了有些苦涩味道的粉末。一开始,她们也认为不过是新的香料,只是不成功而已。但渐渐地,他们那的状态和丝绢厕纸的颜色都有很大差别,就留了心眼。
“我们可以在各处清扫,所以有一日我进到染丝房拿起了一个陶罐,仔细闻了闻,竟然像是巴豆的味道。所以我就偷了一些出来,和陈姐去了药铺问个究竟。”严阿婆看着陈阿婆,“我们两个也琢磨了很久,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直到皇后娘娘来了青阳县,隐约听到说宫中有人拉肚子,就想着这会不会和他们那个巴豆粉有关系。所以,那日皇后娘娘站在香料架前面闲聊,有人打破了陶罐后,我们两个就赶紧过去装作清扫的样子,实际上也是想为皇后娘娘提个醒。”
“嗯,看出来了。”羊献容面容和善,很是客气,“若非两位阿婆急急地过来清扫,本宫也未必会注意到这个事情。”
“哎,我们其实也不知道有没有关联,只是碰巧了。”这两人也不敢多说,毕竟那几个武卫站在一旁,架势十足,看着也挺吓人的。
“那本宫再问你们,你们可知道黄氏和许大明之间的关系?”羊献容必然是要问到底的。
“那个死了的许大明?”陈阿婆很是惊诧,但很快又长叹了一声。“他们两个从小就是邻居,关系很好的。我记得他们还有几个人,总是一起玩。黄氏后来自己做的绣庄,也是和小姐妹一起做的,那个小姐妹叫什么来着?好像叫青芽?和许大明是两口子,感情也很好的。后来,许大明死了以后,青芽带着孩子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一晃也二十年了,真是太快了。”
“男孩女孩?”羊献容追问了一句。
“男孩,当时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比肖县令还大一些的。长得眉清目秀得,挺好看的呢。”严阿婆掰着指头算了算,又问陈阿婆,“好像许大明家是单传吧?他父亲早就没了。”
“嗯,所以你记得不,那时候,黄氏,青芽和许大明常常在一起吃饭逛街,还给咱们带回来不少桑叶和图案样板。”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黄氏当年还是制作贡品的第一批绣娘,大家也都很羡慕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闲聊起来就有些没完没了,羊献容轻咳了一声,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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