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赶紧低头装傻。
“这是赵王最喜欢的孙子,怎么可能处罚呢?”司马颖眼中有一丝不屑和鄙夷,“那人吃喝嫖赌,整日不务正业,若是不处理,迟早会出大事的。”
“就因为这个?”
“嗯,找了由头,说是贾南风被杀当日,他在金镛城外烧了三炷香,有疑似同情贾南风嫌疑,就罢官了。”
“……这,他,这……”羊献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张口结舌地看着司马颖。
司马颖终于笑了出来,“赵王有时候也挺任性的,就像是毛鸿宾,人家都表示不再做官了,硬生生给弄回来做了北军府统领,石恺之这事情也好理解,他也是想给文武百官看看,若是有同情贾南风者,轻则罢官,重则杀头而已。”
“后来呢?”刘曜站在一旁也很仔细地听着,“我怎么记得前几日在大寒宴之上还看到了石大人和赵王的孙子正在说话呢?”
“刘大哥好厉害,都能够认出他们。”羊献容又忍不住赞叹了一句,“我是完全不认识,那么多人,我根本就记不住。”
“您不用记,奴才帮您记住就好了。”张良锄还真是体贴,特别会插话。
司马颖又笑了起来,“你这奴才还真是不错呢。”
“嗯,张主事很好的。”羊献容对于自己人从来不吝啬夸奖,“所以,石大人做了什么又回来了?”
“他在蜀南找到了一块巨大的翡翠,请工匠雕刻了一个大碗送给赵王当做汤碗。赵王觉得这东西还挺好看的,就收了下来,顺道问了他一句:还要参谁么?他说:卑职只想在洛阳城养老。这不,就又回来了。”
“这翡翠挺贵的吧?这碗应该也不小吧?”羊献容问道。
“具体的我也没见到,听说是类似小水缸……”
“好吧,懂了。”这不是明摆着斥巨资让自己官复原职,也算是值吧?羊献容脚步没停,跟着众人出了县衙的大门,她这一次只是上了一辆青阳县最普通的马车,晃晃悠悠地先去了种植低矮大叶桑树的丘陵山坡——青阳坡。
刚踏入青阳坡山林,羊献容惊讶地发现,山上矮桑树间的空隙处,竟然种满了巴豆。
“你怎么知道这是巴豆?”司马颖不解,“这东西应该是南方的产物吧?”
“哦,怎么说呢?”羊献容嘿嘿笑了起来,“泰安郡也有人种的,当时是想调节女子月闭之事,泰安郡仁安堂的掌柜尝试着种了几棵,那我常常去抓药,也就认识了。”
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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