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羊献容愣了愣,看向了翠喜,“我吐了?”
“是。”翠喜一手持筷箸,一手拿碗碟,为羊献容又夹了一块烤羊肉放到了眼前,“昨日您吃了一口鹿肉,嫌弃那股子臊气,差一点吐出来,但没有完全吐。”
“哦,对对对,那个鹿肉啊,实在是太难吃了。”此时,她倒是吃烤羊吃得很是开心。
“可否叫个太医过来问个平安脉?”孙秀又问了一句。
“不用吧?就是不好吃而已。”羊献容不以为意,又吃了一块羊肉,眼睛都变得笑弯弯的。
“今早也梦魇了?怎么看着小脸都瘦了些?”孙秀关心之情溢于言表,连翠喜的手顿了一下,才又继续给羊献容夹菜。
“没事啦,就是做了个噩梦。”羊献容笑着对翠喜说,“快给表祖父也夹些肉菜,别让他一直说说说的,回头饿坏了,该说我这个孙女亏待他了。”
“是。”翠喜给孙秀夹菜的动作极快,眼看着他的碗里就堆成了小山。
“容儿,这么多,哪里吃得了啊?”孙秀也笑得很和善,祖孙两也是一派笑融融的温馨场面。
牡丹苑的鼓乐之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众人全都能够听得到。
欢快,喜庆。
“这一次是真的很吵吧?”羊献容问翠喜。
“是有一些。因为开了门的缘故,奴婢去关门吧。”
“那倒不用,这个曲子听起来还不错,还有些昂扬之气。”羊献容侧耳听了听,“比我吹的好听太多了。”
“容儿,这就是表祖父为你找的乐师,昨夜已经进了牡丹苑。”孙秀笑着说道,“临时抱佛脚肯定是不成了,但你若是站在那里,滥竽充数也是可以的。更何况,有一位新乐师的确是吹奏得相当不错,人也是你认识的。”
“谁呀?”
“就是那日救了你的刘曜,我听他吹得的确是好,就让毛大人找他过来了。”孙秀努力吃下去了一大口菜,没有半分拘谨,就像是在自家一样,“他那两个弟兄也弄进来烤羊肉,必然是要你在大寒宴上有所表现的。”
“啊?您真的把他们弄进来了?”羊献容有些不知所措,“那日我同他们也都是说说而已……”
“容儿,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肩负的可不止是羊家的责任,更是咱们孙家的富贵。董元赫和朱墨已经下去了,谁知道未来还有什么人上来呢?表祖父能够送你到最高的位置,也希望你能够站稳站好!”
孙秀这话说得直白,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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