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怎么看?”他一副斯文有礼的样子,但狭长的瑞凤眼看起来倒有几分轻视。
“哦,本宫就听了一点,还未曾知道事情到底如何。”羊献容没有说谎,她的确是从苏顺开始供述听的,前面雷家父女报案,禁军抓人这一段没有听到。
“所以?”司马颖眯了眯眼睛,继续问道,“皇后娘娘需要看看文书的记录?”
“嗯。”羊献容明显感觉到了不自在,还是整了整衣裙从倾倒的屏风后面绕了出来。
她看到刘曜站在一旁,身上有些灰渍和稻草,八成也是刚从大牢中出来的。
“本宫微服是为了凤銮被烧一案,因牵扯到命案,就特来听听。”她慢慢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至少不能输了气势。
现在,她可是大晋的皇后。
镇定为先,挺直腰板。
“命案已经审结。”司马颖的目光随着羊献容的步伐在大堂之中移动,“稍后朱大人会有详细的文书奏折提请皇上定夺。”
这话倒是客气了,但谁不知道傻子皇帝怎么可能看奏折,都是交由司马伦来签批盖印的。
羊献容也听出了司马颖对她明显的轻视,心里很是不快。
小脸板了起来,又不好立时发作。
“嗯,成都王说的对。本宫也只是来看看的。”
“这里乱糟糟的,皇后娘娘先请回宫吧。”孙秀还是一副极为慈爱的模样看着她,想为她找个台阶下。
“嗯,多谢祖父关心。”羊献容点了点头。
孙秀对自己如此之好,自己也要对他显得亲近一些。
她又看了一眼雷家父女,特别是雷大勇,“本宫的凤銮是你做的?”
“是。”雷大勇一直匍匐在地,满脸泪痕。
听到羊献容的问话才抬起了头,但也不敢正视看她。
“真是很好看的,烧了也真是可惜了。”羊献容叹了口气,“听说你妻子也参与了制作?”
“是的……这金箔轻薄,即便是呼气重一些都会坏掉。草民的妻子手巧,为凤銮贴的金箔,贴了半月有余,熬红了双眼……”说着说着话,雷大勇又哭了起来,很是伤心的样子。
羊献容看着他,又叹了口气,“这是你的结发妻子?今年多大了?”
“四十有三。”雷大勇身形有些臃肿,跪在地上的样子并不雅观,特别是一脸的泪痕和凌乱的头发,看着也令人哀叹中年丧妻之痛。
“那你可能要等一下再哭了。”羊献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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