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恨恨地道,“她分明还为那贱种的夭折难过伤心,怎这么快就能答应嫁给古扬,她根本不像是天生犯贱缺男人的样子,否则,昨晚也不会拒绝古扬。”
“别难过,不就是一个皇后吗,她以前更尊荣,更威风,最后还不是被我们弄得生不如死。放心,她的好日子不会太长的。”上官燕拉住冷若甄的手,轻轻抚摸,“对了,你确定昨晚真的是她拒绝古扬,而不是古扬主动离开?”
“古扬那么喜欢她,为了她不惜弑兄夺位,如今佳人在手,洞房花烛夜,试问又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应该是那贱人对古煊念念不忘,暂时无法接受古扬。”冷若甄挣脱开上官燕的手,改去抓手帕,她依然无法平息恼怒,故要借些东西来发泄。
上官燕沉吟一会,交代道,“那你叫你的人继续监视,我们得对她了如指掌,将来就算做什么也容易对付。听说古扬是个孝顺儿,汐太后那边,你得费点心思。还有那些嫔妃,你也要重新建立势力。”
“那个死老太婆,简直把冷君柔当亲生女儿似的,对她好得不得了!”提起汐太后,冷若甄怒气再起,她顿了顿,想起某件事,“对了娘,我们不是纳闷夏艳芝的尸体藏到哪去的吗,原来,冷君柔火化了尸体,把灰烬装在一个瓷盅里面。”
“火化尸体?那贱种竟然把那贱人给烧了,还将灰烬装在瓷盅里,那么多灰烬,她怎装得下?”上官燕眉头蹙起,相当困惑不解。
冷若甄同样面露迷惑,“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只听宫奴禀告,冷君柔很紧张那只瓷盅,简直视为珍宝,还经常抱着自言自语,看来,她是把瓷盅当成夏艳芝了。”
把瓷盅当成夏艳芝?上官燕一声冷嗤。
母女两静默了片刻,冷若甄又开始发问,“关于昨天的事,爹有何看法?”
上官燕回神,神色转为懊恼,“他能怎样,除了当场愕然震惊之外,到家后似乎就没那回事了,不过你还是别急,只要娘开口,无论什么事,他都会照办。”
冷若甄眸光一晃,忽然感叹出来,“娘,其实我们的抉择会不会错了?我不该再留下,应该跟你们回冷家堡,将来就算没男人,但有你们陪着,我也不会孤独呀。”
“傻孩子,怎么尽说这种泄气的话,不错,娘也希望能天天和你在一起,可是,女人终究得有个男人疼爱、能处处为自己出头。”上官燕再次握住冷若甄的手,安抚鼓励道,“放心吧,你也会像娘亲一样幸福的。”
“我是担心,万一古扬也像古煊那样,不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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