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她?就连这次,她红杏出墙,私怀野种,罪该废后和打入冷宫,可自己丝毫没有这样的决定!
倪净师太说过,自己保持与绮罗交欢,会慢慢摆脱冷君柔的蛊惑,今晚,绮罗引诱自己,自己应该顺势和她共赴巫山**,但实际上呢?
自己非但赶走绮罗,还悄悄溜来看她,由此可见,自己鬼迷心窍得不轻,自己被蛊惑的不轻,自己根本就不想摆脱她的蛊惑!
堂堂一国之君,注定了不该付出真感情,不能对女人较真,更何况,她还是个异国派来的奸细!自己这样做,意味着什么?
不,自己不能当个昏君,不能被任何女人左右自己的思想,绮罗不能,冷君柔更不能。
想罢,他顿觉心中更加慌乱起来,前所未有的慌乱,难以言表的慌乱,让他迅速伸手,点开她的穴道,自己则立即转身,再也不敢多瞧一眼床上的她们,一阵风似的冲出房外去。
安静的夜,在继续,直至黎明的来临。
或许是前几天睡了很长时间,又或许是心中有所牵挂,冷君柔很早就醒来,她一睁眼,便沿着整个卧室张望。
昨晚和蓝隽谈到将近三更天,蓝隽走了之后,她自个发呆沉思了一阵子,便也沉沉睡去,睡梦里,她感觉似乎有人来过,有个人影伫立床前,静静看着自己和尧儿。
真是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梦里的那个人,是谁?蓝隽吗?又或者……
不,不会是他,怎么会是他呢!
在他狠绝地对陈太医怒下命令,在他无动于衷、冷酷无情地看着绮罗那伙人给自己强行灌下打胎药,在他默许绮罗不准太医给自己诊治的那一刻起,自己对他的爱,也已经随着孩儿的消失而葬送,自己的梦里,不会再出现他!绝对不会!
“娘娘,您睡醒了?”
一声温柔亲切的问候,把冷君柔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紫晴进来了,淡淡的哀伤神色中透着丝丝欣然,只因为冷君柔的大难不死。
她把脸盆搬到床前,服侍冷君柔洗漱,弄妥之后,命人把早点端来。
紫晴果然是个资深宫娥,知道冷君柔长睡刚醒,叫人做的早点是比较稀的粥羹,清淡、可口,美味,让人食欲大振,所以尽管冷君柔伤悲未退,加上饿了好几天,基于本能,她勉强吃了一些。
正好,曦太后忽然驾临。
冷君柔的表情和紫晴如出一辙,满眼困惑和诧异地看着太后姗姗而至。
曦太后依然是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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