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晴见状,连忙劝阻,“娘娘,您不能起来!”
冷君柔仿佛没听见,支撑之下,已经坐在了床上。
“娘娘,您刚刚流……您的身体还没好,暂时不宜走动。”紫晴继续急声劝说,却见冷君柔执意下了床,她无奈之余,唯有拿来披风给冷君柔披上,且小心翼翼扶住冷君柔。
她本以为,冷君柔只是在屋里走走,又或者去窗口那,出乎意料的,冷君柔脚步迈进的方向,是门口!
“娘娘,您要去哪?您要做什么?难道您要去找皇上?”紫晴又道,先是把小希尧抱回到摇篮里睡。
听到紫晴最后一句话,冷君柔猛地打了一个踉跄,及时伸手扶住门柱,胸口激烈起伏着,似是再被狠狠刺了一刀,疼痛加剧。
“娘娘,来,小心一点。”紫晴重新赶到她的身边,准备扶她跨过门槛。
冷君柔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抬起乏力的双脚,随紫晴走了出去。
回廊上,挂着一盏琉璃宫灯,淡黄色的光芒把她影子拉得长长的,瘦瘦的,夜风吹拂而来,显得更加弱不禁风。
她一路低头,眼睛定定看着地面,不由自主地忆起了被逼堕胎当天的情景,地面的斑斑血迹已被洗擦掉,但那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已经清晰刻在了自己心中。
不仅是回廊,还有前面的主殿,自己当时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永不可抹的血路。
紫晴一直留意着冷君柔的表情,尽管冷君柔低着脸,可她依然能感觉到冷君柔的悲哀和愤怒,她左右环视一下,随即压低嗓音禀告道,“娘娘当时性命垂危,绮罗不准任何太医给娘娘诊治,紧要关头幸亏神秘人出现,娘娘的血才终停止,神秘人还留下一些调理的药叫紫晴煎给娘娘服用。”
冷君柔身体猛地又是一僵,脚步停下。
当年,因为有神秘人的救助,自己安然无恙地诞下尧儿;如今,因为神秘人,自己能死里逃生。到底是自己和神秘人渊源甚深呢?又或者其他的原因?那是什么原因?
而绮罗,不准任何太医给自己诊治!一个五品之下的贵嫔,竟有能耐爬到自己这个皇后的头上!
古煊,这一切,一定是你在纵容吧!
心头悲愤难以形容,冷君柔突然有股想仰天大笑的冲动,曾经,是他渴望自己再为他添一个孩子,如今,是他亲手扼杀了这个孩子,她真想看看,他清醒之后的反应,那种追悔莫及,悔恨终身的痛苦!
宝宝,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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