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最痛苦,最难受的!
是的,自从他那天怒气腾腾地走后,已半个月没踏足过栖鸾殿,曾经,她自欺欺人,强迫自己不去想他这些日子在做什么,会不会去别的嫔妃那儿过夜,为了就是不让自己悲伤和难过,可惜,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她伤痛担心的不是现在,而是未来,无数个漫漫长夜,自己要如何度过?那些闲言闲语和谩骂羞辱,几时才会不冲着自己来?
伏在轿子的内壁上,冷君柔一手使劲捂住嘴巴,无声地痛哭了出来,直至轿子停下。
“君柔,你没事吧?”看着冷君柔红红的眼睛,谢心怡佯装关切地问,尽管冷君柔已经隐藏痕迹,可她依然猜得出,冷君柔刚刚一定哭过,而且,哭得很厉害!
冷君柔不做声,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搭着紫晴的手,径直踏上高高的台阶,走进大殿内。
像刚进宫第一次来拜访太后时见到的情景一样,整个大殿缭绕着淡淡的檀香味,曦太后正在软榻上暇寐。
谢心怡已经快步上去,唤醒曦太后。
曦太后睁开眼眸,眸光还是格外锐利,直接看向冷君柔。
冷君柔则顺势行礼,“臣妾给太后请安!”
太后沉吟不语,从头到脚对她审视一番,终漫不经心地道,“平身吧。孩子几个月了?”
“回太后娘娘的话,胎儿已有三个半月。”冷君柔便也站直身子。
“那以后谨记事事小心,怀孕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太后的语气,还是很淡很平缓,看不出是在关心。
冷君柔又是轻微颌首,“臣妾谨遵太后的教诲。”
“你是怡儿带进宫的人,哀家爱屋及乌,对你也是万分期待,可惜你还是不争气。皇宫那些传闻,哀叫都知道了,不过你也别气馁,毕竟你还有筹码在身,如今你要做的,就是隐忍,让孩子顺顺利利出来,将来想东山再起也不难。”曦太后语气一转,接着道出。
冷君柔神情一瑟,讷讷应了出来,“臣妾明白!臣妾多谢太后指点。”
“知道就好,那哀家不打扰你了,你先回去吧。”太后说罢,视线总算移开,呼唤谢心怡,“怡儿,哀家知道你没事可做,留下陪哀家一起午膳。”
像往常那样,谢心怡应得轻快。
冷君柔开始对太后辞别,带着紫晴离去。
她们的背影一消失,谢心怡便迫不及待地发出疑问,“姨娘,您刚才为什么要对她说那番话,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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