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跟他玩,他玩了一会儿觉得没兴趣,就再也不会去了。
可他又很喜欢跟在自己哥哥后面晃,他大儿子又是个满嘴跑火车的,皮小子一个。
在家属院都快成了孩子王了,每次小儿子都骗的他团团转。
身上有一块糖,都被自家亲哥给骗了去。
他大儿子也不打弟弟,每次就跟他讲小道理,小儿子每次都被他忽悠。
每次回到家,都是红着眼的在指着大儿子,控诉他老是骗自己的糖果。
汪营长对这两个儿子也是很头疼,反正各有各的脾气,一个满嘴跑火车,一个容易被骗又胆小。
汪营长没有处于水深火热中,他觉得自己要不是当兵的,两个儿子对当兵的充满崇拜,恐怕他都制服不了这两个臭小子。
至于小儿子的身体健康问题,一直是他跟妻子的心病。
再这样下去,小儿子能不能健康长大都是一个问题。
盛晚烟伸手抓住汪营长小儿子的手腕逗他玩,可手指却放在脉搏处。
“姨姨~吃糖。”
汪营长小儿子把盛晚烟刚给自家的喜糖拿了出来,分给她吃。
“姨姨有糖,你多吃一些。”
汪营长小儿子听到点了点头,拆开一颗糖果,看她真的像不要的模样,这才放进自己嘴里。
盛晚烟揉了揉他的脑袋,跟顾廷枭去小院子那边,一家一家敲门派喜糖。
“我们家对面没有人住吗?”
盛晚烟来家属院几天了,都没有见到对面的院子有人进出。
“之前是方团长一家住的,后面搬去筒子楼了。”
方团长是顾廷枭的上司,自从筒子楼建好后,一家人就搬了过去。
刚刚盛晚烟有见过,方团长是一个长得十分刻板的人,看着就像那种只会埋头干活的。
属于老好人一个,时间长了大家伙都喜欢找他帮忙。
不过盛晚烟觉得要是没有点能力,人家也当不了团长的职位。
虽然是老好人一个,但一个乐于助人的人,不管在什么年代,别人都会愿意与他相处。
方团长媳妇儿是城里人,来随军后,在部队的托儿所里当老师。
一身布拉吉连衣裙,为人有些傲气,尤其是在跟乡下来的军嫂聊天时,都不愿意搭理。
盛晚烟派了一圈喜糖下来,也大概看清了家属院军嫂们的现状。
反正两个极端,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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